嘿,這兩個娘們也太哪個了吧?不光是小嘴巴厲害,舉止行動厲害,連我這個堂堂的大清帝國的命官都不怕,她們還怕誰呀?還有,還沒有進入實質階段呢,就開口銀子閉口銀子的,看來,這兩個戲子可真不是善茬呀。
劉比縣令可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女人呢,讓他不得不費點思量來對付。他想起一個成語;叫做欲擒故縱。對於這號類型的女子就要先放縱一下,然後再等到恰當的時間,收一下。“啊,我可要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想要很多錢的話,錢莊裏有的是,如果你們想要痛快的話,就留下來。不過,眼下,我可沒有時間,你們且去跟著大夥兒吃飯吧。”
飛煙和恨桃本來以為自己這麼一說,劉縣令可以很大方的多給點賞銀,沒想到,縣令大人卻這樣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這讓她們感到失望。這女人就是這副德行,你拉著她不走,你不拉她,反而又不想走了。這就是女人。
果然,飛煙和恨桃又不想走了。她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下,彼此都明白這個時候對方的想法,我們就不走,想打發我們,哼,不讓你縣令放點血,我們就不叫飛煙和恨桃!“縣令大人,你不會連頓飯都請不起我們倆吧?”
恨桃也說;“堂堂的縣令大人,一擲千金,連手下都富得往地上流銀子,請我們吃頓飯,不過是牛身上拔根毫毛罷了,對不對呀,大人?”好嘛,來了一個反客為主,這讓縣令大人沒有料到。既然兩位女子如此給麵子,要黏住縣令大人,讓劉比縣令請吃飯,好呀,我就滿足你們這個要求。
“史總差,你先走一步,給我聯係一下海天港酒家,就說縣太爺帶兩個客人今晚要來吃飯,讓酒家老板好好的準備一下。”劉比縣令對部下吩咐道。“大人,小的馬上去辦。”史總差立刻前去接洽了。留下了飛眼和恨桃兩個女子。
“走,我要去休息室,換件官服,你們肯跟我來稍微一坐嗎?”劉縣令說。
“走就走,縣令大人又不是老虎,俺還怕是怎的?”恨桃拽著飛煙的手,就跟著縣令大人屁股後麵,朝著休息室走去。進了縣令的休息室,劉比縣令迅速的用目光在房子裏掃了一眼,果然,原來放在屋角的大木箱中,好像被搬動了。似乎有人打開過這個箱子。
“這個兔崽子,還想在本官的休息室做手腳,哼,這不是掩耳盜鈴嗎?”劉比縣令氣惱的想。平時看不出劉印官還有偷偷摸摸的嗜好,以後要對這個家夥有所防範了。這麼想著,兩個女子也跟著進來了,一看屋子裏很淩亂,就爹聲爹氣的說;“哎呀,縣太爺大人的休息室,竟然如此窩囊,我們還以為你住的是金窩呢。”
“你們老外了不是,連皇上都沒有住金窩,我這個知縣,怎麼能住金窩兒呢?這不是開玩笑,拿我開涮嗎?”劉比縣令說;“你們倆隨便坐坐,我換了衣服就好。”然後,劉比縣令也不避開那兩個女戲子,就自己從箱子裏拿出一套官服,換上了。
當劉縣令赤裸著上身的時候,恨桃想過去再捏他一下,被飛煙給擋住了,悄聲說道;“別挑逗他了,等吃過飯再說。”劉縣令賊耳朵尖,聽到了她們的話。心裏一下笑了。對,飛煙說得不錯,等吃飽了飯,喝足了酒後,再回到這裏的時候,就該我大顯身手了。
換好了衣服,劉縣令打開了木箱子,先看看裏麵的銀子,憑著感覺,就是少了幾百兩,這讓劉比縣令心疼極了。“他奶奶的,至少被劉雜種偷了足有八百兩銀子,我操......”他正低聲咒罵的時候,就感覺到兩個腮幫子有股春天的風一樣,刮到了臉上。
他回頭一看,啊,飛煙正在他身邊,探頭窺視那箱子裏的銀子呢。再把頭朝另外一個方向看,恨桃也在探頭探腦的看箱子裏的銀子。糟糕了,顯然自己有所不備,讓這兩個女戲子,看到了一個秘密。如果她們最長,再說出去,就麻煩了。
今晚,一定讓她們倆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程度。否則的話,我就不能好好的調教這兩個娘們。想到這裏,劉比縣令從箱子裏拿出兩塊銀錠,遞給兩個女人,一人一塊。“先給你們每人五十兩,等吃罷飯,我們回來好好的切磋切磋,等切磋夠了,再給你們賞銀。”
話還未說完,兩個女人就如他餓虎撲食一樣,把剛穿了官服的劉比縣令,一下子給撂倒在大炕上,劉比縣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官服再次被兩雙手使勁的扯呀,扒呀。一雙是纖細的手,解衣襟,一雙肥碩的手,扯拽著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