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比縣令想了想,伸出一個巴掌,對飛煙。說道;“給你賞五百。”恨桃也不甘落後的說;“縣令大人,我製服第一個老外有功,你該給我獎賞多少銀兩呢?”劉比縣令想了想,伸出兩個指頭,說道;“給你兩百,已經是物有所值了。”
“什麼?”恨桃眉毛一挑,怒氣衝天的說道;“同樣的老外,隻不過一個前,一個後,我製服了前麵的毛賊,你隻給我兩百,飛煙製服了後麵的毛賊,你卻給她五百,你這不是明顯的不公平嘛?”劉比縣令解釋說道;“可是,後麵來的這個毛賊,比起前麵的毛賊更加凶狠,也厲害呢。我是論功行賞的。你不要爭了。”
“不行!”恨桃怒氣未息的說道;“你要是不給我五百的話,就別想走出這個包廂一步!”嘿,還訛上了,這麼個小丫頭片子,不知好歹,竟然對縣太爺說什麼狠話,還威脅說別想走出包廂一步,你這個丫挺的還如此日能,你想幹什麼?想翻天嗎?
“大膽刁女,不準放肆!”這會兒該輪到劉比縣令發火了。
“我就要放肆,你能把我怎麼樣?”恨桃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她脖子一歪,跟縣太爺對上了。
“來人呀,給我拿下!”劉比縣令習慣的大喝一聲,但是,這不是縣衙門,而且跟前也沒有打手或者衙役之類的,好不容易有一個史總差,這會兒還在地上反省呢。但是,出於習慣,史總差還是在朦朧中,將屁股撅了兩下,以示自己依稀聽到了縣令大人的招呼,但是因為特殊情況,不能起身執行大人的命令,動動屁股就是特此表示歉意。
“你日能什麼呀?”恨桃對縣令大人說;“你一個光杆司令,還能蹦躂什麼?”說著,伸出她那雙肥碩的手,朝著抬著下巴,表示朝廷命官的最後一點威嚴的縣太爺的褲襠,就是一拽。“啊——”肥頭大耳痛苦而絕望的立刻雙手護住私處,並彎下大腹便便的腰身,以免被女流之輩再次攻擊。
劉比縣令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是養虎為患,本打算,想在高檔酒家,花了銀子,想利用吃飯,來把兩個自己看中的女戲子,用灌酒的辦法搞定,然後留待自己慢慢消遣一番,不料想,這兩個女戲子非等閑之輩,如此難以對付,還反過來將自己搞得是狼狽不堪。
尤其是那雙肥碩的手,大大的厲害,隻那麼一下,就讓劉比縣令知道恨桃是多麼的不一般了。她那一下子,沒輕沒重的,差點要了縣令大人的命!要知道,縣太爺平時沉湎於美色之中,那家夥是必不可少的無敵武器,萬一給廢了,豈不是跟太監一樣,喪失了獵豔的基本條件了嗎?
所以,劉比縣令抱著一絲念頭;頭可破,血可流,家夥不能丟!誰若是敢來絕的,我劉比大人就要跟她玩命兒!可是,心雖然堅強,但是意誌的堅冰卻開始融化了。因為在經曆了幾次肉體的打擊後,尤其是被史蒂文森最有力的一記直拳,還有一腳踹得他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飛煙和恨桃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是架著臃腫的縣太爺回府了。因為她們認為,如果將縣太爺給打蒙或者再給他捏上鼻子灌黃湯的話,若是回到縣衙門,肯定有點麻煩。但是,聰明的飛煙卻有著獨特見解,她對恨桃說道;“這個家夥八成還沒有醉到底,說明他的大腦還是清楚的,若是回到縣衙門,萬一開口,我們豈不就麻煩了嗎?”
“是呀,幸虧你提醒,那麼拿這個家夥怎麼辦呢?”恨桃是有勇無謀,一切主意都得讓纖巧而玲瓏的飛煙來拿。飛煙沉思片刻說道;“既然我們是在酒家,那麼我們就將計就計,索性把他灌得徹底點,然後將他弄回縣衙門,碰到人,就說縣太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我們攙扶他回來了。”
“對,這個辦法真好。”恨桃開始拍手稱快。
“你別光顧了高興,先來幫我把他的鼻子給捏住。”飛煙揪住縣太爺的稀少的頭發,對很桃說道;“記住了,一定要捏好鼻子,不然的話酒就灌不進去。”於是,一雙肥碩的手,捏住了劉比縣令的鼻子,然後飛煙將一瓶新酒,打開蓋兒,從縣太爺的嘴裏,咕嘟咕嘟的灌了進去。
劉比縣令意識到兩個女戲子想灌醉他,便開始極力的掙紮。“再給他來點顏色看看!”飛煙下了命令。恨桃會意的伸出一雙肥碩的手,照著縣太爺的褲襠,就是奮力一拽,隻聽“俺的娘呀!俺的命根子呀——”縣太爺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停止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