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現在去重新發報!”黃秋娘準備匆匆離開的時候,丁汝昌大人說;“且慢。”黃秋娘停住腳步,看著大人說道;“大人,你還有事情嗎?”丁汝昌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黃秋娘說;“我又接納了兩個女人,打算讓她們做我的生活秘書,以後,你可要多多的關照呀。”
黃秋娘說;“放心吧,大人,我知道她們的底細呢,她們是什麼貨色,我很清楚,有時間,聽我慢慢的道來。現在,我要發報去了。”丁汝昌抱住黃秋娘,急切的吻了又吻,這是把剛才那兩個女人掀起的高潮,讓它釋放一下,不然的話,要讓欲火燃燒下去,隻能是越燒越旺,結果會把自己燒糊塗的。
摟抱一下自己喜歡的女人,可以暫時滅滅欲火。再加上,黃秋娘穿上女水兵製服,格外的英姿颯爽,讓提督大人都看得眼睛隻發毛。“大人,我去發報了。再晚的話,就要貽誤戰機了。”黃秋娘極力掙脫掉大人的撫愛,她也感覺到丁大人對她是很喜歡了。
但是,她心裏另有所愛。這個愛不是別人,正是耿子奇。黃秋娘認為,丁大人的喜歡隻是動物般的對異性的那種掠奪式的喜歡。而,她需要的是真正的愛情。這個愛情的製造者,也隻能是從來沒有涉足過愛情領域的耿子奇,才能製造出來。
眼下,擺脫動物般的欲望,擺脫丁大人的糾纏,黃秋娘逃一般的離開了提督辦公室,來的發報室。現在她可以獨當一麵了。查理教官依然住在教會醫院,治療傷病呢。在海天港酒家的遭遇,或許讓那個目空一切的查理教官,收斂他的狂妄來。
丁汝昌的命令發出之後,定遠艦和鎮遠艦兩艘巡洋艦起錨,快速駛出港,準備迎擊敵艦。正在指定海域進行實彈操練和彩排的濟遠艦接到提督命令,匆忙結束彩排,調轉船頭,準備返航。就在這個時候,日島護軍副統領劉西來也已經接到劉公島護軍張文宣統領的命令,讓日島護軍炮台做好炮擊敵艦的準備。
就在這個時候,日島反饋回來的消息是;被炸身亡的竟然是擅自上島的日本派駐天津的公使,此外受傷的還有一個日軍武官。也就是說,濟遠艦炮擊操作失誤,打出的炮彈落在了日島,不偏不倚的將偷偷上島準備偵察的日本公使和他的武官,炸上了天。
當丁汝昌提督知道這完全是一場誤會引起的虛驚,丁大人感到既生氣又可笑。生氣的是自己手下的戰艦在實彈操練的時候,竟然把炮彈打到了自家的炮台上;可笑的是,那個日本公使沒有打招呼,卻被歪打正著的炮彈,給炸死了。
這真是罪有應得,活該倒黴。當丁汝昌將這個情況彙報給總理大臣李鴻章的時候,李鴻章要丁汝昌保守秘密,對外一律不準談及日本公使被炸身亡的事情。與此同時,日本方麵也獲悉了這個消息,因為是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私下委托日本派駐天津的公使和武官,為了刺探軍情,悄悄潛入日島的,被炸後,因為不光彩,所以就保持沉默。
可憐的是那個公使和武官(武官傷勢嚴重,送到醫院後,也沒有活到第二天,就一命嗚呼了。)成了日本聯合艦隊可悲的犧牲品。既然中日雙方都保持沉默,那麼究竟怎麼樣處理濟遠艦炮擊誤傷的事件呢?丁汝昌經過慎重考慮,做出了一個讓人很驚訝的處理決定。
在一份簽署了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的大名的通令嘉獎上;嘉獎了兩個人;他們是濟遠艦的水手教習耿子奇,炮長劉不孬,提升了一個人;他是濟遠艦的管帶方伯謙。嘉獎令上多了一項任命;方伯謙兼任北洋水師水兵副總教習。
這樣的話,方管帶職務上又兼了一個北洋水師水兵副總教習的職務。就等於是提了半級。這樣的結果讓方管帶意想不到,也讓他大喜過望。同管帶大人一起大喜過望的還有耿子奇和劉不孬。因為打炮誤傷到自己的日島,以為大禍臨頭,沒想到因為兩個日本人當替死鬼,反而因禍得福,還受到了北洋水師的通令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