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看到這裏,才明白為什麼耿子奇非要撞沉敵艦,就是為了創造一個戰果出來,到時候給丁大人一個圓滿的交代。竟然如此,自己也樂的逍遙自在,那就隨耿子奇去指揮好了,反正艦體如果在撞擊敵艦過程當中,發生了受損情況,與自己無關。至於油料的消耗嘛,可以多多上報數字,自己不吃虧就行。
正巧,這個時候,白梅和迎荷兩個來到了方大人跟前,嗲聲嗲氣的說道;“哎呀,方大人呀,我們該怎麼辦呀?”方大人用憐惜的眼神看著她們倆,說道;“什麼怎麼樣呀?”白梅說道;“你看看嘛,我們倆的身子,剛才躺在甲板上,弄得那麼髒,怎麼辦嘛?”
迎荷也撒嬌的說道;“是呀,還有被炮彈的硝煙熏得跟烤雞一樣的黑,不洗洗怎麼行呢?都快要見不得人了呀!”方大人還想繼續跟兩個女人的纏綿悱惻,於是就說;“這個好辦,跟我一起去洗浴間,我保證給你倆洗得跟企鵝的肚皮一樣白。”
企鵝的肚皮一樣白?白梅和迎荷兩個女子,雖然沒有見過企鵝,但是也可以從方大人說話的語氣上感覺到企鵝的肚皮,肯定是天底下最白的了,要不然方大人怎麼拿企鵝做比喻呢?好啊,既然方大人如此一說,那就去好了。
兩個女人拽著方大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扭一擺的向洗浴艙走去。二副本來想叫住他們,因為洗浴艙被敵艦擊中了,成了露天洗浴場了。但是,轉眼一想,假如自己趁他們洗澡的時候,扒在上麵看看下麵的話,肯定是無比精彩呢。
三個天使於是就來到了洗浴艙,推門一看,裏麵亮堂堂的,望上一瞧,嘿,好家夥,天花板被炸了一個大窟窿,這還怎麼洗呀,被人看見怎麼辦呢?白梅和迎荷遲疑起來,方大人卻毫不在乎的說道;“沒關係,我們當海軍的,在大風大浪裏都洗過澡,這裏的頂棚露個打洞,怕什麼呢?”
白梅和迎荷想想也是的,怕什麼呢?比起那些赤身露體在甲板上,如一群梅花鹿一般在奔跑,在雀躍的姐妹們,我們在洗浴艙與方大人共浴,有什麼呀?如果有人看見也不怕的。這麼想著,他們就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開始洗起澡來。
方大人喜歡讓兩個女人給他洗。這樣才叫做鴛鴦浴呢。(鴛鴦浴是指一男一女,這裏還多出一個女的來,是否叫鴛鴦,稍嫌勉強之意)兩個女人的本意是想纏上方大人,能夠多得一點賞銀,所以也樂的給方大人提供服務。
本來嘛,她們十三姐妹上軍艦來,不就是以女子服務隊的名義,登艦的嘛。現在給方大人提供優質的服務,是理所當然的嘍。於是,白梅和迎荷也顧不上洗去自己身上的汙垢,就開始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給方大人服務起來了。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帶著節奏感,一下一下的洗,讓方大人舒坦極了。站著洗,然後是歪著洗,最後是橫著洗,或者換個花樣兒,爬著五體投地的洗,仰麵朝天的洗,如烏龜翻身般的洗,臥著洗,倒立洗,彎腰洗,反正是五花八門的洗,不這樣,不足以體現女子服務隊的高超的水平來。
不這樣洗,不足以洗去身上的不容易洗去的狗價來。方大人好久沒有這樣享受了,他被兩個女人洗得已經是神魂顛倒,銷魂蕩魄了。他閉著眼睛,開始一種昏睡當中,這樣的昏睡,隻有在渾身被弄得超舒坦的時候,才會出現。這是神經舒緩到極致的一種表現。
在天花板露出的大窟窿上,先是有一個腦袋小心翼翼的探出來,望下窺視。接著是好幾個腦袋,好幾雙眼睛,閃爍著好奇的,探究的,滿足欲望的神情,在爭先恐後的窺視。同時,一陣竊竊的笑聲還不時的從被捂住嘴的地方,絲絲的冒出來。
三個天使,先是男的天使被洗得神誌不清,然後再是兩個女天使,相互間快活的洗起來。因為,她們知道方大人已經處在一種舒服的昏迷當中,暫且讓他再往深的昏迷,這樣她們趁方大人迷糊的時候,可以多多的訛些賞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