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古代多少曆朝的皇後,不是據說很淫亂很無恥的嗎?自己比起她們來,不知道要純潔多少?自己比起那些淫蕩的皇後來,自己不是跟個聖女一樣嗎?所以說,自己亮個酮體,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也是要對自己身體負責,冷不丁的摔一跤,如果身體落下了傷痕,不及時檢查個明白,到時候能跟天皇陛下說清楚嗎?
皇後想到這裏,暗自冷笑了一下,是的,跟著睦仁天皇,半年都得不到一次寵幸,這樣的活守寡的日子也隻有自己來體會其中的苦衷了。在別人看來,自己是皇後,有著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享受著天皇陛下所帶來的一切榮耀,可是有誰能體會到深宮裏,那獨守空房的痛苦與哀怨呢?
沒有人,我可以敢說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即便是睦仁天皇也不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隻是一種形式,一種傳宗接代的機器,隻是偶然滿足一下作為天皇陛下的性欲來臨時,如同是要完成形式上的一種需要,這個需要完全是建立在沒有感情上的,沒有感官上的愉悅和心靈所接受的那種狂喜上的。
這樣的特殊婚姻完全是為了皇權而設立,為了一種政治需要而設立,為了沿襲一種製度而設立的。根本與愛情無緣,與感情無緣。所以說,皇後心裏比誰都清楚,一旦自己被選中,成為睦仁天皇的妻子,就等於說是囚禁在了一種榮耀光環裏了,就等於是投身在一個沒有岸邊的禁錮當中,成為一種標本似的女人了。
所以說,隻有在這個時候,當麵對自己所喜歡的年輕英俊的海軍軍醫上尉的時候,自己的內心才能從一種麻木的僵死狀態下複蘇,才能夠激活自己曾經的少女所具有的浪漫憧憬,才能品味到愛情萌芽所激蕩內心所帶來的一種欣喜。
在這樣的思想下,自己亮開和服,露出酮體,不就是要讓自己的愛,自由自在的飛翔,自由自在的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接受與給予嗎?我是皇後,我也具有著一定的權利,這個權利並不僅僅是睦仁天皇所賦予的,而是曆朝曆代日本皇室的習慣所賦予的。
“皇後,我沒有找到任何的外傷。”川端小康軍醫輕聲輕語的說道。
“除了外傷,你還看到了什麼?”這難道是皇後的一種挑逗嗎?
“看到了很多......”
“主要有什麼?”
“皇後,你想讓我一一列舉出來嗎?”年輕的上尉已經品味出其中的滋味來了。膽子也隨著皇後的縱容而變得大一點了。
“是的,你看到的,都可以列舉出來。”
“皇後,我看不必那麼繁瑣了吧,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保持沉默,來的更好。”
“為什麼?”
“因為這裏是軍艦的治療艙,是尹東佑亭司令官的旗艦,不是為所欲為的場所。”
“那麼,你認為在那裏為所欲為比較合適呢?”
“在日本軍艦之外的地方,在茫茫的大海上。”
“那好,我們可以私奔!”皇後突然微笑的說道。
“私奔!”川端小康軍醫沒有料到皇後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對,私奔,而且是我們!”
“我們?”英俊的海軍上尉驚訝的目瞪口呆了。
“對,我和你兩個人。”皇後的話如同剝蒜似的,一步深入一步。也將觸及最敏感,最露骨的地方。
“皇後,你不該說這樣的話,要知道,你是睦仁天皇的妻子,你應該忠誠他才是,你不應該背叛天皇陛下。”川端小康軍醫說道。但是他在說這個話的同時,內心也在激烈的鬥爭當中。如果按照人性的天然,他當然希望照著皇後說得去做。而不必去顧及束縛人類的條條框框,不必去管這樣做會不會顛覆人類的一種秩序?
當然,假如說沒有了顧及,麵臨到頭上的,不就是一個死嗎?對於死,川端小康上尉,早在東京帝國醫科大學學習軍醫的時候,就抱定為了大日本帝國,必要的時候,可以赴湯蹈火,肝膽塗地而在所不惜,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名聯合艦隊的海軍上尉軍醫,早已經在思想上有所準備,視死如歸了。
可是,現在自己卻是麵對著一個比敵人還要危險一萬倍的女人,這個女人可非同尋常,在日本成千上萬的女人當中,可是唯一的,是作為皇室裏的重要的傳宗接代的女人,自己若是跟著這樣的女人私奔,不是要遭受國人的唾罵嗎?
不,不行,即便是皇後這樣說了,我川端小康也絕不會這樣去做的。我是天皇陛下的一名忠勇的海軍上尉,我要忠於皇權,維護皇權,不能......“你在想什麼?”皇後突然問道。川端小康軍醫的思路才迅速的回到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