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還沒有來真格的,就拉稀了嗎?”二副冷笑的對迎荷說道。
“報告,她大概是拉肚子,剛才應該給她換上一套新的水兵服,就好了。”
“現在怎麼換?已經拉稀了,還是等他們把槍打完再說吧。”二副說道。
“不要求他了,大不了再拉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迎荷拽了白梅一下,說道;“這樣的男人,還叫男人,遲早我要讓他好看!”
“各就各位!預備——”瘸狐狸開始招呼女子服務隊的隊員舉槍瞄準了。那些充當靶子的人又重新緊張起來,不做聲了。方大人和劉不孬也不往迎荷的方向瞧了。他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麵不遠的女子服務隊的女戲子,看著她們重新端起槍,瞄準起來。
他媽的,這不是行刑隊嗎?好歹這些丫挺兒的不會打槍,如果要是會打槍的話,我們能剩下嗎?劉不孬暗自想到。但是也保不準,瞎貓還能撞個死老鼠呢,這些丫兒,如果有一個槍口稍微的一冒,不就把子彈穿進我們肚子裏了嗎?
不行,還是要設法阻止他們才行。突然,他想起迎荷繳獲的那個日艦比睿號艦長牛滿島大佐的手槍,現在不如拿出來,朝著女子服務隊的方向給來上一槍,讓她們亂成一團,才好呢。這樣我們不就安全了嗎?這樣想著,劉不孬脫下衣服,赤膊上陣,然後把衣服口袋裏的那把手槍,悄悄的握在手裏,反正有衣服掩蓋著。
瘸隊長準備吹口哨了。他看見女子服務隊的所有成員都端起槍,瞄準了前方的靶子。然後自己也端起槍口瞄準,正當他準備用勁吹響口哨的時候,突然一聲清澈悅耳的槍聲從對麵那些靶子中間傳來,一顆子彈緊貼著女子服務隊一個叫香巧的隊員的褲腿飛過去。
剛巧,這個時候,有一個小老鼠,也不看看時候,偏偏來湊熱鬧。小老鼠大概是聞到什麼香味兒了,沿著香巧的褲腿往上爬。這裏暫且介紹一下。小老鼠是違法軍規的人,從日本軍艦比睿號巡洋艦搬運炮彈的時候,給帶過來的。當時小老鼠大概躲在包裝木箱裏麵。
這隻日本小老鼠很想找它的夥伴玩兒。但是無奈大清帝國的老鼠根本不能容納這個日本老鼠,就往外攆它,結果小老鼠又驚恐又餓的,慌不擇路,結果就爬上了香巧的褲子上。老鼠順著香味在往上攀登,總想能夠找到一點什麼食物吃一下。卻沒有料到一顆飛來的流彈,卻差點打中了它。
“啪——”的一聲槍響,子彈緊貼著香巧的褲子飛來了。而且擦著那隻日本小老鼠的腦袋,飛過去了。這下就像是剃頭一樣,小老鼠的腦袋被齊刷刷的剃掉了一道,如果劉不孬的槍口再稍微往下一點,小老鼠就肯定是一命嗚呼了。
小老鼠大難不死,吱的驚叫了一聲,就往上爬,結果一下子爬在香巧舉槍瞄準的肩膀上,香巧本來想瞄準那個美女迎荷的,誰讓她為女人丟人呢?槍子還沒有射進她的身上,就嚇得拉了稀,而且褲襠裂縫處,還挺時髦的,飄著花布片兒......
香巧決定提女人除掉這個異類,不讓讓一個迎荷來丟女子服務隊的臉。所以,她一直都在瞄向迎荷的那個褲襠。沒想到瘸隊長的哨子還沒有響呢,結果就突然有一顆子彈嗖的一聲,飛過來了,結果驚動的那個老鼠死命的往上攀爬,差一點就爬到香巧的臉蛋上了,你說叫誰,誰不膽戰心驚呢?
“媽呀!”香巧的這一聲驚慌的大喊,頓時就像是油鍋裏舀了一勺涼水,啪的一下就炸了鍋,亂了套,女子服務隊的成員,都胡亂的開了槍,然後把槍給扔到甲板上了。女子服務隊的女戲子們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看見香巧扔掉了手裏的長槍,在那裏又蹦又跳的,還直喊什麼“老鼠,老鼠!”的。
當然在混亂的情況下,那些靶子卻秋毫無損,劉不孬高興了。哎呀,多虧了鬼子的這把手槍,關鍵時刻挽救了自己的一命,也挽救了其他與自己同樣陪著挨槍子的人的命。尤其是方大人。當劉不孬將真相告訴方大人的時候,方大人一驚;“啊,剛才的槍,原來是你小子給放得呀?真是嚇死我了!”
“方大人,瞧,如果我不打這一槍的話,我們當中很可能有人就中了槍。也許這個人就是你,也可能是我,或者是別人,反正總要有一個中彈。”劉不孬的理論講起來是一套一套的。方大人也懷著僥幸的心情,說道;“小子,看到了吧?如果我們不躲過這一劫的話,遲早我們得爬在耿子奇那小子的手裏,你看著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