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奇心裏閃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再去一次日本,這會兒要去了,可不能便宜小日本!既然北洋水師暫時咱回不去,可是,打鬼子的決心不能變呀。耿子奇既然有這個豪氣衝天的想法,無外乎他有一個底氣在裏麵。
什麼底氣呢?就是北洋水師不都怪我竟敢將炮火對準旗艦定遠號猛轟嗎?那麼從敵人的角度上來說,我就是日本人眼裏的英雄了?哈哈,我要扮演好這個“英雄”角色。讓這個底氣能夠撐出自己的大氣來。什麼大氣呢?
當然是堂而皇之的當一回兒日本人的座上賓,然後再來一步步實現自己的計劃。你小泉井一艦長不是說了大話了嗎?如果他能夠將定遠艦劫持的話,那麼他說不定可以被日本天皇授予海軍元帥的榮譽,而我耿子奇呢,是不是可以撈個日本聯合艦隊的司令官當當呢?
古人不是有句話嘛?若是想在自己的陣營裏當統帥,就必須先在敵人陣營裏當過統帥,這樣的話,敵我雙方都會看好你,把你當成香餑餑的。但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可悲可恥呢?你上次去日本,打著投誠的旗號去的,不過就是想蒙蔽一下小日本,給你武裝一下軍艦,然後再掉過頭來打鬼子。
這會兒人家小日本還能上當嗎?小鬼子精得跟魔鬼似的,還能再悶著腦袋,鑽你的迷魂陣嗎?哎,你別說,常言道;聰明反被聰明誤嘛。小日本精,就精得過頭了,精得連跟蠢貨似的,這就是哲學,什麼東西都不要太絕對了,太絕對了,就走向反麵。
我們的聰明的古人早就看出這裏麵的名堂了,要不先人不是常常說得一句話,叫著;過猶不及嗎?所以說,作為聰明的中國人,為什麼不能利用日本人的弱點,來他個出其不意,打他個措手不及呢?當然這個打要巧打,要打在小日本的要害處,打在他的致命處,要讓他痛苦的幾百年都忘不了。
耿子奇這麼想著,心裏就更有底了。他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心裏一旦有什麼想法,隻要是有道理,就堅決的實行。當然現在,定遠艦是不能讓小鬼子劫持了。畢竟那上麵有我們大清帝國的皇帝,還有我們的總理大臣李鴻章和軍機大臣翁同龢,更有我們的北洋水師的提督丁大人,這樣的重量級的大人物,說什麼都不能讓鬼子劫持定遠艦的陰謀得逞。
就在耿子奇產生大膽想法的時候,鬆島號旗艦上的艦長小泉井一海軍中將,也終於從陣痛當中蘇醒過來了。他一醒過來,就看見自己還在指揮艙的桌子上躺著呢。周圍都是鬆島號巡洋艦上的官兵。在最前麵的當然就是少佐石原小竺炮長,還有參謀安倍見三中佐。安倍見三中佐的膀子還吊著夾板和繃帶,這是他從瞭望塔上摔下來,把胳膊給摔斷了。
還好,由於有上司小泉井一艦長墊底,他才沒有摔斷脖子,幸運的保住了性命,但是,小泉井一艦長卻遭到飛來橫禍,差點被部下安倍見三參謀給活活砸死,好在安倍見三長得跟瘦猴子似的,一把骨頭,從天而降,若不然的話,小泉井一艦長非死既傷,還好,他的身體胖一點,因為有脂肪保護,沒有什麼大礙。
的虧沒有大礙,若不然的話,下一步劫持北洋水師旗艦定遠艦的宏偉計劃,就沒有辦法實施了。而且眼下大日本帝國的聯合艦隊還由他來指揮呢。現在,他可以大言不慚的說,我小泉井一海軍中將,非聯合艦隊司令莫屬了。
如果有人說,大日本帝國的聯合艦隊的尹東佑亭司令官不是還在任嗎?他隻不過是下巴遭到炮彈彈片的襲擊,並沒有生命之虞,隻是暫時不能說話而已,憑什麼你要自信的說,你小泉井一艦長,現在就成了正式的日本聯合艦隊的司令官呢?
如果這個人要是在小泉井一海軍中將跟前,小泉井一艦長保不準要拔出東洋刀,來他個刀砍西瓜,讓他如瓜瓤子一樣的腦袋瓜飛濺,讓他一分為二,讓他血濺三尺!你怎麼知道,尹東佑亭那個家夥的下巴都受了那麼大的傷,說不定那塊飛入他的下巴裏的彈片,還沒有出來呢,說話就更不可能了。
既然連話都說不出來,怎麼談得上指揮呢?如果指揮的話,為什麼我們的鬆島號巡洋艦要掛上主帥的旗子,充當臨時旗艦呢?為什麼我小泉井一艦長要全權代理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的職責,指揮聯合艦隊的所有戰艦跟北洋水師的艦隊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