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治療艙,劉總兵見到飛煙和恨桃,指著床上躺著的劉大隊長,說道;“你們倆給劉大隊按摩一下腦袋吧,他的腦袋上有一個大金包呢。”飛煙和恨桃於是就走到劉大隊長的床前,開始給劉大隊長按摩起了腦袋。
劉大隊長一邊享受著兩個女兵的按摩,一邊繼續審訊著三個跪在他床前的新兵。“爾等如實招來來,別等我的脾氣犯了,有你們的好看。”劉大隊長說話當中,還說了一句文縐縐的話,“爾等”這是你這號人說得話嗎?
劉總兵有點啼笑皆非的想。如果說丁汝昌副提督說爾等,還能夠入耳,畢竟人家是老字輩了,即便是新任提督方大人說一句爾等,也是有情可原,人家畢竟是北洋水師的第一把手,你個劉大隊長算什麼東西呀?我劉總兵還沒有說過爾等呢?你不就是仗著你舅舅的權利,才雞犬升天的嗎?有什麼牛的呀?
劉總兵想到這裏,實在是不想看眼前這副嘴臉了,便說道;“劉大隊,你就在這裏好好的休息並且工作吧,我也要忙去了。”誰料想劉大隊長說道;“別忙,劉總兵,你暫且先呆在這裏,看看我是如何神速破案的吧?難道你不想盡快的知道答案嗎?難道你不想看看誰是真正的案犯嗎?”
劉總兵說;“當然我想看到真正的案犯是誰了,好吧,我再耐心等待五分鍾,當然,如果你能夠神速破案的話,那是再好也不過的了。”於是,劉總兵就耐著性子,看看劉大隊長是怎麼樣神速破案的。他不相信劉大隊長這樣的嬉皮士會能夠神速破案。
“快說,爾等是不是想把老子逼急了?”劉大隊長說道。
“長官,投藥的事情的確是與我們無關?”
“對呀,長官,你別誣陷好人呀!”
“長官,雖然我們去采購,可是我們並沒有買耗子藥呀!”
三個新兵這樣的抵賴,無疑於要向劉大隊長的權威進行挑戰。看來呀,若不給這三個家夥一點顏色看看,他們就不知道我劉某人的厲害!正當他要猛喝一聲;“拉出去,給我斬了!”話還沒有出口呢,給他按摩的兩個女兵的藥效卻發作了。
飛煙朝著劉大隊長的腦袋,“啪”的一下,當即就把劉大隊長差點打蒙了。他不知道,這是飛煙藥效發作的前奏。恨桃也來了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三個新兵挨個一手拖起來,另外一隻肥碩的手,朝著他們的腦門,就是當頭一拳!
“啊,所噶!”睦仁天皇隻覺得天旋地轉,下麵差不多已經失去了知覺。
“八嘎!”花山中佐的太陽穴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狠的,他都感覺眼前的一切在旋轉了。
“要西!”石原小竺少佐因為剛才在斜眼偷看恨桃呢,欣賞著她給劉大隊長在按摩時候的那條滾圓的胳膊,還在那裏正想入非非呢,結果就冷不防的被一隻肥碩的手,一拳砸來,砸得他眼冒金花,呲牙咧嘴。
三個新兵以為這就是劉大隊長施展的一種酷刑,生怕再來一次,以後真的要當中國的太監了,所以齊刷刷的重新跪下,大聲的喊道;“劉長官,還有這位女長官,我們統統的交代,是我們投的藥。”為了具體起見,睦仁天皇揭發的說道;“是石原小竺這個家夥從一個賣老鼠藥的小販子手裏,悄悄的買了耗子藥。”
“對,石原小竺這個小子親手將耗子藥放進鹵牛肉裏了。”花山中佐也盡量洗清自己罪名似的,將一切的過錯都推了三六五。石原小竺少佐見兩個同夥都揭發自己了,他惶惑道;“耗子藥雖然是我買的,可是他們倆也有份兒,要知道投藥案,我們三個都是同謀,我們事先商量好的呀!”
瞧見了吧?這就叫做歪打正著。兩個女兵沒有想到,她們的藥性發作,卻意外的幫了劉大隊長的一個大忙了。劉大隊長本來是被飛煙一個巴掌打在腦袋上,整個人都要虛脫了。正要跟兩個女兵進行一番理論呢,沒有想到三個案犯不打自招了。
這可是一個驚喜呀!三個案犯從狡辯到招供,前後連五分鍾都不到,這不是神速是什麼?這可是劉總兵親眼所見呀。連劉總兵都覺得很驚訝,一個嬉皮士般的家夥,竟然當著他的麵,用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把案子給破了,而且還查出了投藥的真正元凶,這真是神奇呀!看來,這個劉大隊長還是不容小覷呢。
“劉總兵,你看到了吧?”劉大隊長得意洋洋的說著,雖然他的腦袋還嗡嗡作響,額頭上的那個大金包因為飛煙的一巴掌,鼓得比原來要大多了。但是,這算什麼,比起他的非凡能力,這點傷痛算的了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