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還有石原小竺少佐,在一個漁民家裏藏匿了幾天,看見外麵時常出現北洋水師特勤大隊的士兵搜尋的身影,便不敢出海逃亡日本。再加上,海麵上也出現了巡邏的艦艇,來回遊弋,所以漁民也嚇得不敢冒風險,將船租借給外人使用。
沒有辦法,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還有石原小竺少佐,三個商議著,如果繼續再這樣躲避下去的話,遲早會被逮住。再說他們所藏匿的漁民家,那個漁民也表示了不想讓他們再繼續住在他的家裏,生怕被特勤大隊的士兵發現,連累了自己一家老小。
於是,他們三個就從漁民家出來,躲避到了山裏的一個岩洞裏麵。這個山洞很隱蔽,暫時被發現的可能性不大,可是,洞裏很是狹小,三個人擠進去,也就沒有太大的空間了。白天他們在洞子裏或者開動腦筋,商議下一步計劃,或者是白天睡覺,到了夜間,就去老百姓的莊稼地裏,去挖個紅薯或者是花生來果腹。
他們從漁民家帶出來的僅有的一點糧食和水,也用完了。所以他們隻能是喝洞壁上滲出的泉水,啃著生的紅薯。因為他們不敢生火,怕被搜山的士兵發現。睦仁天皇萬萬沒有料到,他的這一趟來大清帝國體驗當水兵,簡直是什麼人間的罪都享受到了。
比如說紅薯吧,睦仁天皇可以說連熟的紅薯都沒有吃過,更別提生紅薯了。可是這會兒,他為了能夠果腹,還得要硬著頭皮,勉強的吃下去。人就是這樣,到了什麼環境,適應什麼環境。十九世紀的科學家達爾文不是說過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嘛。
紅薯吃多了,不消化,胃還難受的不行,而且腸道仿佛成了屁的加工廠,老是啪啪的放臭屁,尤其是晚上,三個人好像是要來個放屁比賽似的,你剛放完,我這裏就接上了,我這裏還沒有放幹淨,第三個又開始劈裏啪啦了。
弄得狹小的洞子裏是臭氣熏天,本來有限的空間的氧氣就比較稀缺,這會兒再叫身體裏排出的廢氣給占據著,所以說,到了早晨,三個人都感覺到頭腦昏昏沉沉的,甚至是大腦的意識出現不清楚的現象。所以才有了三個人準備要劫持慈禧太後回鑾的車隊,最好是把慈禧太後本人給劫持了,然後憑著這樣的天下獨一無二的人質,威脅北洋水師派出一艘軍艦,來專門護送他們三個回到日本。
這樣的因為臭屁所至而產生的一個荒謬的計劃,得到了三個人的一致通過。首先提出這個餿主意的石原小竺少佐興奮的說道;“如果我們一旦把慈禧太後給劫持到手裏,那可就有好戲看了。說不定整個的北洋水師的艦隊,都要為我們而護航呢!”
花山中佐也興高采烈的說道;“對,我們有了慈禧太後這個人質,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回到日本了。到了日本再看情況,是放了這個女帝王,還是把這個老太婆給關在一個鐵籠子裏,在日本東京的鬧市區,遊街示眾。這難道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睦仁天皇對慈禧太後不是很感興趣。也許他本身就是帝王,對於大清帝國的女帝王來說,能夠成功的把這個老太婆劫持到手,對於他們三個回到日本,是提供了一個最好的先決條件。問題是,這個劫持計劃能否實現呢?
所以,睦仁天皇更多的是在考慮如何實施劫持計劃。而不是想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那樣,異常樂觀,如孩子般的興奮不已。“我們在哪裏劫持慈禧太後比較合適呢?你們考慮了沒有?”睦仁天皇喜歡考慮問題,考慮的比較周全和細致。
“這個嘛,隻要是能方便我們隱蔽的地方就行,也就是說比較偏僻的地方。”花山中佐說道。
“對,選擇一個我們容易下手的地方。”石原小竺少佐說道;“可是,我們對地形不熟悉,是不是我們問一下當地人,最好先劫持一個當地人,讓他給我們當向導。”
“不用,我在大日本派駐天津站擔任公使的時候,曾經暗中行使間諜的工作,因為要秘密繪製軍事地圖,對威海衛的地形,做過一個秘密的調查。甚至我都去過海陽呢。那裏的地形我基本上也比較熟悉。”花山中佐胸有成竹的說道。
“啊,這太好了。你說說,那些地方適合我們動手呢?”睦仁天皇高興的說道。
“我認為海陽比較合適。因為那裏有一段峽穀地段。兩邊的山脈不是很高,可是山上長滿了翠綠的鬆林,很適合隱蔽,再加上峽穀中間的路也很狹窄,如果我們從山上滾下一塊巨石的話,用石頭當道,就能迫使整個車隊停下,到時候,我們再趁著車隊的亂糟糟的勁兒,實施劫持慈禧太後的計劃,你們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