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們願意賠償嗎?”熊友亮中隊長問殺手和苟副大隊長。
“賠,不過我們不能賠那麼多。”殺手首先表態了。
“苟副大隊長,你呢?”熊友亮中隊長又問道。
苟副大隊長先是點點頭,但是馬上就搖搖頭。嘴裏還發出因為被臭襪子給堵上,所發出的嗚嗚的聲音。
“我們不能賠那麼多!”殺手說。
“為什麼?”
“首先,我不是自己掉進西瓜船上的,是被耿子奇給踢下海的,所以要賠的話,耿子奇自然要擔負主要責任,他肯定要賠大部分,剩下的小部分才歸我和你們所謂的苟副大隊長賠償呢。”殺手振振有詞的是說道;“另外,賣西瓜的小商販漫天要價,他的這船西瓜值不了多少銀子的,這蒙不了我。”
賣西瓜的小商販用手指著殺手,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說什麼?我漫天要價?你昏頭了嗎?難道我這一船大西瓜不值多少銀子嗎?滾你娘的蛋去吧!你知道個吊!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抽你!不行,八百兩銀子,少一兩都不行。”
熊友亮中隊長這個時候,糾正剛才殺手的說話當中的一個錯誤;“我在這裏先聲明一下,苟副大隊長是貨真價實的北洋水師特勤大隊的副大隊長,不是你殺手所說的,什麼所謂的副大隊長。你明白嗎?我是北洋水師特勤大隊的中隊長,我可以作證。”
這個時候,苟副大隊長朝熊友亮中隊長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對他在關鍵時刻,確認自己的身份而表示好感。事情又回到能否賠償人家西瓜,以及賠償多少銀子的問題上了。“苟副大隊長,我想把你嘴巴裏的臭襪子給取下來,但是有一個前提,你不能再破口大罵了,因為你罵大街的行為,有損於自身形象。”
苟副大隊長點點頭,表示讚同。熊友亮中隊長就把他的嘴裏塞進去的臭襪子給取了出來。苟副大隊長終於有了揚眉吐氣的時候了。他張大嘴巴,好好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剛才他被臭襪子的味道弄得差點窒息了。
“苟副大隊長,你願意賠償多少?”
“我比較讚同殺手的意見,我們不是主要責任人,因為我和殺手都一樣,都是被耿子奇給踢下海的,正巧掉在了便橋下的一船西瓜上。反正我們也不是故意存心要把你們的西瓜,變成一船西瓜汁的,另外的話,就是品嚐,耿子奇賠百分之九十,我們賠個百分之十。”
“對,我也積極讚同苟副大隊長的意見,賠個百分之十,還是比較合適的。”
“當然了,這百分之十,殺手要承擔個百分之九,我呢,隻賠償百分之一。”苟副大隊長說道;“為什麼呢?因為殺手在我前麵墜落到西瓜船上的,他首先把西瓜砸了個稀巴爛,我在他之後,墜落到西瓜船上,也就是說,沒有砸到什麼完整的西瓜,而是直接落到了西瓜湯上裏了。這就是我賠償百分之一的充分理由。也就是說,如果陪一百兩銀子,我呢隻賠償一兩。”
“你說得倒比唱得好聽,你賠償一兩銀子,幹脆你就別賠償了,都來我賠償就行了。”殺手不服氣的說道。“話又說回來,我掉在西瓜堆上,又不是壓路機掉到西瓜堆上,至少還剩下好多完整的西瓜呢,怎麼說我都把西瓜給砸碎了呢?”
苟副大隊長說;“我們倆個賠償多少,這個嘛,以後咱們在爭論。現在,我們首先要保持一致,也就是說要成為同盟軍。如果不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會在賠償的問題上,吃大虧的。咱們若是保持一致的話,成為了同盟軍,那麼我們就可以與賣西瓜的小商販,來談判總體賠多少銀子的問題。”
殺手沉吟片刻,覺得苟副大隊長說得在理,就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之間賠多,賠少,這個爭議先擱置起來,留到以後再說,我們先解決眼前的,也就是說,小商販提出的索賠八百兩銀子,是不是合理呢?”
“當然不合理啦!”苟副大隊長斬釘截鐵的說道。他此刻擺出一副領導的樣子,言行當中,處處都透露出領導的風範和高瞻遠矚來。當領導的不都是這樣嗎?“首先,我們認為,賣西瓜的小商販提出的索賠八百兩銀子,是毫無道理,毫無根據可言的。純粹是無稽之談。”
小商販馬上據理力爭起來;“你怎麼是無稽之談呢?我這船西瓜少說也有八百來斤,每斤按照一兩銀子來算的話,就取個整數,不是恰好是八百兩銀子嗎?怎麼,難道我算錯了嗎?一的都不錯,分文不差呀。我也沒有胡要銀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