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殺了水手長嗎?”大概是二副穆少黑猜出來恨桃此刻的心思,笑著對她說道;“我還不至於蠢到殺自己人的地步吧?”他說著,對躺在地上的水手長劉國梁說道;“站起來吧,我的水手長,你難道想永遠的躺在這裏嗎?”
水手長劉國梁看到大副苟有才過來了,便坐了起來,因為他不願意讓昔日的部下,現在的大副苟有才看到自己的狼狽相,這個時候,大副苟有才背著手走來,看看坐在地上的水手長劉國梁,又看看二副穆少黑,然後盯著恨桃說;“你不是說他們在相互殘殺嗎?難道你是在夢遊嗎?還是拿我們這些領導取樂呀?”
恨桃指著水手長劉國梁和二副穆少黑說道;“是呀,可是剛才分明是在相互殘殺嘛,而且二副穆少黑手裏還拿著匕首,那個凶惡的樣子,好像時刻準備撲向水手長劉國梁呢,樣子可怕極了,所以我才跑到指揮艙,想艦長彙報去的。不信,你問問白雪和飛煙。”
白雪說道;“相互殘殺到不至於,二副穆少黑隻不過是拔出匕首,投向了敵艦魚雷艇,我看到的就是這樣。或許是恨桃有點神經過敏了。”飛煙因為偏袒恨桃,說道;“不過,剛才水手長和二副打架的情形,可是很怕人的哦,如果不是恨桃跑去向艦長彙報的話,恐怕也會鬧出人命的呢。”
大副苟有才不想來一趟,什麼問題都沒有,顯得自己太掉價了,於是就板著臉對二副穆少黑和水手長劉國梁說道;“戰鬥還在繼續,你們就敢於在這裏胡鬧,甚至打架。這成何體統?如果讓敵艦上的小日本看到了,會造成什麼惡劣的影響?這些你們難道就沒有考慮到嗎?”
少來吧,少給我們來這一套吧!我當官的那一陣,你恐怕還在家裏和泥巴玩兒呢!現在還來給我們講大道理,你還顯得嫩了一點呢!水手長劉國梁心裏想道。但是他不能在麵上表現出來。就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大副,你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在胡鬧?你怎麼知道我們就是在這裏丟醜給小日本人看?”
這句話問的,讓大副苟有才好不惱火,啊,明明是你們在這裏瞎胡鬧,恨桃也給我們彙報了,而且你現在身上還赤裸著身體呢,這難道不是胡鬧的痕跡嗎?這難道不是瞎胡鬧的證據嗎?你還強詞奪理,我看你是背著牛頭不認賬!
大副苟有才雖然這麼想,但是礙於水手長劉國梁過去曾經是自己的上司,就給了對方一點麵子,他說道;“好,就算你們沒有瞎胡鬧,就算你們沒有丟醜給小日本看,可是,你現在光著身體,那又該做何解釋呢?”
水手長劉國梁說道;“我說你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吧。告訴你吧,我剛才跟她們三個女兵,在表演四小天鵝舞呢,後來,恨桃的演出服,也就是她現在身上穿的羽毛裙沒法脫下了,就讓我來幫助她脫,我當時也就是剛剛脫下了自己的羽毛裙,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製服呢,就趕快幫助恨桃脫羽毛裙了。”
大副苟有才又說道;“那好,既然你一副菩薩心,幫助恨桃脫羽毛裙,為什麼現在羽毛裙還穿在恨桃的身上呢?而你的製服又沒有穿,難道你的製服也需要女兵來幫你穿上嗎?”水手長劉國梁蹭的一下跳起來了,用手指著大副苟有才的鼻子大罵道;“你說誰呢?你丫挺的,你當了兩天半大副,你就不知道你姓什麼了你,是不是?”
二副穆少黑看到這個情景,怕她們再打起來,就上去拉開他們說道;“行了行了,你們都少說幾句,當著幾個娘們兒,你們在這裏瞎胡鬧,也不怕被這幾個娘們笑話?算了算了,各就各位吧。不是戰鬥還沒有結束嗎?有吵架的功夫,還不如跟小日本人幹呢!”
“你嘴巴文明點,你說誰是娘們兒?”白雪不願意了,畢竟她是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助理,要論起官來,還比二副穆少黑要大呢,所以聽到二副穆少黑說她們三個女兵是娘們兒的時候,不由的就來氣,還有這樣說我們女兵的嗎?你把我們女兵當成什麼了?當成老百姓了嗎?
“怎麼,說你們是娘們兒,你就急眼兒了呀?”二副穆少黑覺得挺納悶的,說你們是娘們怎麼了,難道你們不是娘們嗎?你們不是娘們難道說你們是爺們嗎?“娘們就是娘們,我在這裏再次強調一下,並沒有什麼惡意,如果不是娘們的話,那麼恨桃為什麼還穿著羽毛裙?為什麼你白雪和飛煙要穿軍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