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閣下,我打算有效的射殺投誠號巡洋艦上的中高級軍官,好讓投誠號巡洋艦上的官兵成為一群烏合之眾。”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這個想法不錯,但是你為什麼不用魚雷呢?用魚雷多幹脆呀,一發魚雷就可以讓投誠號巡洋艦直接到大海深處報到呢。”
“大將閣下,魚雷艇上的魚雷發射器被敵人的炮火摧毀了,而且就算是魚雷發射器沒有摧毀的話,也沒有魚雷可以發射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
“那你就隻能用機關炮來攻擊投誠號巡洋艦了嗎?”
“是的,大將閣下。目前為止也隻能是采用這個唯一的武器對敵艦進行攻擊了。”
“如果用魚雷艇來撞擊投誠號巡洋艦,你看怎麼樣?”川上操六大將突然想出這個令人啼笑皆非的問題,讓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覺得他簡直是太外行了,因為魚雷艇才多大,噸位簡直比投誠號巡洋艦小差不多好幾十倍,用魚雷艇來撞擊投誠號巡洋艦,簡直就像是雞蛋跟石頭碰,自不量力。
“大將閣下,那不行呀,我們魚雷艇太小了,比起投誠號巡洋艦這個大人來說,我們簡直跟小孩子一樣呢。”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用了一種比較婉轉的比喻,來讓川上操六大將閣下明白這個現實。
“啊,原來這樣,那麼我們就對眼前的這艘敵艦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川上操六大將很想雪恥,想起在投誠號巡洋艦上,所遭受的種種屈辱,他就感到憤恨不平。真希望司令官號魚雷艇,能夠一舉擊沉投誠號巡洋艦,連同那上麵的那些偽炮手們,一起擊沉才好呢。
偽炮手是什麼意思?原來在川上操六大將眼裏來看,與自己當初一起被俘虜到投誠號巡洋艦上的大日本帝國的一些海陸軍高級將領們,當然還包括了尹騰博文首相在內,最後不是都被充當了投誠號巡洋艦上的炮手,跟奴隸似的,在一個小小的簡直是不值一提的熊友亮副總監那個混蛋的帶領下,進行著與自己的身份極端不相稱的戰鬥,現在想起來,頭皮還發麻呢,臉還發燒呢。
想想也是的,那不純粹是一種賣國賊的行徑嗎?那不就是純粹的叛徒行為嗎?想想也真是可恥,可悲和可歎!但是,沒有辦法,在投誠號巡洋艦也隻能是低頭屈辱的服從人家的命令了。後來,還是自己運氣好,竟然被投誠號巡洋艦上的土大炮,給拋到了魚雷艇上來了。
這會兒,站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上,就如同回到了大日本帝國,就好像找到了感覺,仿佛自己就跟海軍大將一樣,率領著一支龐大的艦隊,進攻大清帝國一樣。想到這裏,川上操六大將閣下不覺的將胸脯挺了挺,頭往上昂了昂,身子也蹦得直了直,這樣不是顯得形象高大嗎?
但是,很快川上操六大將閣下就不得不麵對嚴酷的現實,司令官號魚雷艇騷擾一下投誠號巡洋艦還湊合,如果想有所企圖的話,還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呢。想到這裏,川上操六大將閣下不免有些頹唐,眼神裏麵透露出無限的失望。
他是多麼想把眼前如一座山似的投誠號巡洋艦擊沉呀!他是多麼的想來個雪恥呀,他是多麼的想讓投誠號巡洋艦上的方艦長,什麼大副苟有才,二副穆少黑,還有水手長劉國梁,還有熊友亮副總監之類的家夥,統統的送到大海深處呀!
同時,他還想讓那些正在當著大秦帝國的偽炮長們,比如像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啦,還有炮長助理乃木希典啦,還有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啦,第二副炮長小泉井一啦等等,都把他們送入到大海深處,讓他們統統的進入魚腹當中,才過癮呢!
“大將閣下,你不要失望,我們不是還有機關炮嗎?”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或許是看出了川上操六大將閣下的落寞惆悵,就在一旁給長官打氣的說道。“我們用機關炮,來有效的射殺投誠號巡洋艦上的中高級軍官,不也是一種進攻手段嗎?”
是呀,這個辦法雖然比不上一舉擊沉敵艦,但是也多少可以殺傷對方的有生力量,在陸軍作戰的時候,不是也常用此辦法嗎?最好是能夠把投誠號巡洋艦上的那些官兵,統統的都消滅掉,讓其成為一艘空艦艇多好呀!就像是司令官號巡洋艦,如果自己不光臨的話,豈不是光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這個光杆司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