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肆!害蟲!惡棍!八嘎,要西,嗦嘎!”川上操六大將閣下的臉都發生扭曲了,他的眉頭已經擰成了U字型。他把盡可能想到的詛咒之詞都發泄了出來,如同甩垃圾一樣的甩到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身上,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掏出手槍,照著對方的嘴巴,就是連開數槍,一直把手槍裏的子彈都打光才解氣呢。
可是現在,川上操六大將閣下除了兩手空空在之外,甚至連能打向對方的東西都沒有。現在再看看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好像一下子就睡醒了似的,一臉凶相的站在那裏,手裏進攥著那把佩刀,用刀尖對準了川上操六大將閣下的喉嚨。
“如果我再聽你喊一聲,我就割斷你的喉嚨,讓你冒泡,排氣,你明白嗎?”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完全沒有原來的那種恭順的,甚至是巴結長官的意思。現在變得是翻臉不認人了。聽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威脅,川上操六大將閣下嚇得是不敢再出口罵人了。
“你想怎麼樣?”川上操六大將閣下說道;“你拿著刀對著大日本帝國的陸軍大將,難道就沒有負罪感嗎?”
“我有什麼負罪感?”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尖刀幾乎挨著了大將閣下的脖子。稍微一動,就有可能刺進那個喉結裏麵去。“難道對於大日本帝國的叛徒,就要崇拜他,擁護他,並且把他當中英雄嗎?呸!我才不會這樣呢!你給我聽好了,你隻有老老實實的服從我的,如果你不服從的話,就讓刀子來服從你好了。”
啊,大日本帝國一向就有,下犯上的傳統。尤其是在軍界,下犯上的現象更為突出。川上操六大將閣下沒有料到,這樣的現象會在自己的身上重演。但是,碰上了你就無可奈何。畢竟這是在隻有兩個人的魚雷艇上,而且,這艘魚雷艇的原來的主人,就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他又拿著短刀,威脅著自己。
相比之下,自己手無寸鐵,完全沒有抵抗的條件。再說了,一個老頭子跟一個年輕人,怎麼可以抗衡呢。這個年輕人又是炮手出身,完全可以憑借自身的力氣,把自己可以高高的舉起來,如舉起一發炮彈一樣,拋在海裏。
算了,還是聽天由命吧。且看這個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對自己該如果處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叛徒,是大日本帝國的敗類,該不會對自己來個了斷吧?想到這裏,川上操六大將閣下有點後悔了,剛才在進行訓詞的時候,不該說得那麼多,結果露餡了。
看來,這個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民族意識很強,是一個誓死效忠天皇陛下的忠勇的海軍軍官,從大日本帝國的利益上來看,這當然是好事,這樣忠勇的官兵是越多,越好。可是從自己的自身安全來看,當然不希望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是一個效忠天皇陛下的軍官,他若是隻崇拜於自己就可以了。
“把你的手舉起來,走吧!”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命令道。
“走,去哪裏?”川上操六艦長助理迷惑的問道。
“你別多問,我讓你走,你就走,別廢話!”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用刀頂著川上操六大將閣下說道。
川上操六大將閣下也隻能是乖乖的按照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旨意,向前挪動步子了。他們朝著魚雷發射艙走去。到了那裏,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打開魚雷發射艙的門,用刀逼著川上操六大將閣下進去。“啊,魚雷發射器,你帶我到這裏來幹什麼?你不是說魚雷發射器被摧毀了嗎?”
“是的,魚雷發射器是摧毀了,但不是完全被毀了,隻是魚雷發射管,缺損了一塊,發射魚雷是不行的,不過,如果改造一下,把你發射出去,我看倒是可以的。”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
“什麼?你在說胡話嗎?你要把我發射出去?”川上操六大將閣下驚訝的說道。
“是的,為什麼不呢?你不是被投誠號巡洋艦的土大炮給拋過來了嗎?那麼我也可以用魚雷發射器把你發射到投誠號巡洋艦上,你哪裏來的就去哪裏吧?我們這裏不歡迎你這個叛徒,大日本帝國的敗類!”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咄咄逼人的說道。
笑話!我川上操六又不是一發炮彈或者魚雷,沒有音信怎麼發射?你不要以為我是陸軍大將,我就什麼都不懂?畢竟我在投誠號巡洋艦上還當過一等炮手呢。雖然沒有在魚雷艇上幹過,可是就像是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聽過豬哼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