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揮艙,方大人正在聽取白雪和懷蕾的彙報呢。白雪和懷蕾向方大人彙報了飛煙和恨桃還在司令官號魚雷艇。還活得好好的,建議方大人趕快進行營救,否則的話,也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有可能駕駛司令官號魚雷艇開往日本了。
“還有,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艦長助理北風葉建也在我們軍艦上呢。”白雪補充道;“他是被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人造魚雷發射器給發射到投誠號巡洋艦上來的。”懷蕾也補充道;“這個小鬼子正好飛到了我們女兵宿舍艙呢!”
方大人問道;“這個北風葉建現在在什麼地方?”
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幾乎是踏著方大人的這一句問話,而步入指揮艙的。“報告艦長閣下,我就是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艦長助理北風葉建上尉。我現在就在你的麵前,向你敬禮呢!”啊,這完全的一種禮節性的敬禮,就看方大人對此是不是接納了。
按理說從敵艦來的敵人,一般是不被方大人所接納的。畢竟敵對關係,要是讓部下看到了,也容易被誤解為同流合汙了。果然,方大人對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突然造訪,表示出不屑一顧的神情;“啊,你就是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艦長助理北風葉建上尉,我問你我們的兩個女兵是不是還安然無恙?”
“艦長閣下,你們的兩個女兵,現在我們的司令官號魚雷艇的確是安然無恙,可是很快就不安然無恙了,因為我們的大日本帝國的聯合艦隊司令官伊東佑亭大將,率領了一支艦隊,正在朝貴艦逼近,如果你不聽我一言,就將遭到滅頂之災。”
啊,有這麼嚴重嗎?再說了,我們投誠號巡洋艦已經接近了大清帝國的海防線了,還有前來接應我們的北洋水師的軍艦也即將趕到,我們怕什麼?就算是日本聯合艦隊逼近我們投誠號巡洋艦,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大不了,再來一場大海戰。
想到這裏,方大人冷笑一下說道;“你說的那個尹東佑亭司令官率領一支艦隊,將逼近我們軍艦,前麵他不是率領一支艦隊,被我們打的稀裏嘩啦嗎?我們已經領教過尹東佑亭的招數了,並且跟你們的司令官也過過招了,他既然還不甘心失敗,就叫他來好了,如果他不怕我們的岸基炮火,還有接應我的北洋水師的戰艦的炮彈的話。”
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聽方大人如此一說,心裏頓時涼了半截兒。哎呀,這個方大人並不懼怕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聯合艦隊呀。再說了,方大人剛才不是說得很明白嗎?如果日本艦隊不怕大秦帝國的強大的岸基炮彈爆炸的厲害,不懼怕北洋水師派出來接應投誠號巡洋艦的戰艦上大炮的厲害,就算逼近了又能怎麼樣?
“艦長閣下,難道你就不怕投誠號巡洋艦被擊沉嗎?”
“如果能擊沉的話,早就被擊沉好多次了。當然,要是被擊沉,我倒是樂意看著帶著你去海底觀賞深海魚類呢。”方大人這一句調侃的話,如同刀子一般刺痛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心。啊,對方完全不上當呀,而且還神情自若的,跟沒有事似的。看來,威嚇方大人是沒有什麼效果了,不過,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是不輕易言敗的人,他還有自己的殺手鐧呢。
“難道你就不想想飛煙和恨桃嗎?她們倆個不是你的機要秘書嗎?你不覺得在她們的身上,掌握著太多的北洋水師的機密嗎?假如,這兩個女兵若是被我們弄到日本,會怎麼樣呢?我們大日本帝國聯合艦隊司令官尹東佑亭大將可是要如獲至寶了。”
“就算是飛煙和恨桃兩個女兵掌握了我的北洋水師的重要機密,就算是你們想要把她們倆當中人質,弄到日本,可是,你不想想,司令官號魚雷艇不是就在我們投誠號巡洋艦的炮彈的有效打擊範圍裏嗎?還沒有等你們弄到我們的人質呢,恐怕你們司令官號魚雷艇就被我們給擊沉了。”
啊,這個北洋水師的副提督大大的厲害,根本不上我的當,也不被人質的問題所困擾,反而以一種大度的心態來對待,真是大大的厲害,不愧為是北洋水師的副提督。如果自己以人質為要挾,對方依然不為所動的話,自己不是就很被動了嗎?接下來,自己的殺手鐧已經失效了,自己的處境就岌岌可危了。
果然,方大人開始考慮要處置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事情了。“你這個小日本,竟然敢大膽闖入我的指揮艙,我要槍斃了你這個狗雜種!”方大人刷的從腰間掏出一把長柄手槍,這是槍柄上鑲嵌有寶石的大清帝國高級海軍將領佩戴的一種防身用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