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折還行,就這麼定了。恨桃對郝軍醫說道;“好吧,這個價錢還算公道,那你什麼時候給我看病呢?”郝軍醫說道;“等他們打完了,如果沒有斷胳膊折腿的,我就第一個給你看病,好不好?”恨桃說道;“好吧,我還有一個夥伴,她叫飛煙,也是我的戰友,她好像最近老是腸胃不太好,每次一吃飯,就放屁,你給她看看去吧。”
郝軍醫指著在不遠的地方,正在做著打盹的飛煙,說道;“是不是那個女兵呀?”恨桃說道;“對,就是她,你去吧,就說是我推薦你給她看病的。”郝軍醫點點頭,於是就朝著飛煙打盹的那個地方走去了。這邊,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和水兵教習黃歪歪又開始第三局的比試了。
關於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和水兵教習黃歪歪的第三局過招情況,我看就一筆帶過算了。咱們還是把注意力放在飛煙身上吧。看看郝軍醫是如何給她瞧病的?我想,在前麵連續兩局的過招,肯定讓讀者有點視覺疲勞了,還不如換點輕鬆的,讓讀者的神經調劑一下,比較好。
話說飛煙一直在打著盹,也錯過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和水兵教習黃歪歪的一頓兩個國家的武術的精彩較量。不過,飛煙或許對兩個半拉子的業餘選手的過招,大概不大感興趣。她若是要看,肯定是要看專業選手的過招,或者是比賽。那才過癮呢。
所以與其看半拉子的業餘級別的日本柔道選手和業餘級的中國螳螂拳的選手,在過招比試,還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打個盹,養養精神來的實惠呢。再者說了,前麵恨桃不是說過嗎?最近飛煙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老是在吃飯的時候打屁,這是不是腸胃出了問題呢?
實際上飛煙的情況遠比恨桃介紹的要嚴重一點。飛煙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前麵與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和名譽炮長尹騰博文進行一番搏鬥後,大概是神經緊張所致,或者是被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或者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照著肚子給了一拳,結果原來腸胃的毛病似乎有點嚴重了。就像是拿了個放大鏡一樣,照在腸胃上,結果呢照出了一些平時看不見的毛病來。
比如說,恨桃在累的時候,就想靠著船舷休息一下,可是隻要是一坐下,腸胃就開始咕嚕咕嚕起來了,仿佛肚子裏麵裝了個咖啡壺一樣,燒開了,在咕嚕咕嚕的開個沒完沒了。你說肚子咕嚕也就罷了,可是光想放屁,好在這個地方比較安靜,沒有人聽到,於是飛煙就一抬屁股,噗的一下,一抬屁股,噗的一下。
飛煙一邊放屁,一邊在打盹兒。倒也兩不誤。也就是說放屁和打盹兩不誤。當郝軍醫來到飛煙的跟前的時候,飛煙依然一邊頻頻抬著屁股,一邊把腦袋支在膝蓋上,歪著腦袋,嘴角還留著口水呢。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呢。
人們常說,放屁最臭的有兩類人,一類是富人,放的屁是臭不可聞,因為富人都吃的好,大魚大肉的吃了不好消化,都是高蛋白,所以經過轉氨酶的作用,在腸胃裏麵消化發酵而釋放出來的氣體,明顯的帶著濃鬱的甲烷或者乙醚的成分,聞起來自然是奇臭無比了。
還有一類是患有腸胃病的人,放出來的屁帶著一定含量的細菌體,你想想,有些細菌本身是有味且能夠繁殖發酵的,所以釋放出來的氣體,也是帶有很強烈的怪味,也就是說,不僅臭,而且還有種讓你窒息般的迷醉呢。
飛煙是屬於後一種的人。隻不過她自己放屁自己已經適應了臭味,可是那種讓人窒息的迷醉卻是無法躲避,瞧,現在飛煙聞自己的臭屁,結果就陷入一種中度的迷醉當中。因為,她連郝軍醫走到跟前,都渾然不知呢。
郝軍醫老遠就聞見了一種臭味。他不知道這個臭味為什麼如此強烈,就好像化學裏一種化學成分,那個化學成分叫什麼,郝軍醫一時想不起來了。那種成分在他讀軍醫大學的時候,曾經多次在實驗室裏麵做實驗,其中就有那種聞起來如現在飛煙所放得那種臭屁的味道。
這個時候,飛煙仍然一邊打盹,一邊抬起屁股放著臭屁呢。抬起屁股放屁,讓郝軍醫想起了實驗室的猴子,每次放屁的時候,這個母猴子就抬起屁股來,看來人類真的是從猿猴演變而來的。要不怎麼飛煙的此刻動作跟那個實驗室的母猴子一模一樣呢?
郝軍醫突然想到,十九世紀最偉大的社會學的學者達爾文,他的著名論說進化論,就是探討了人類的演變史。他的那種經典性的結論;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真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理論呀。如果自己從飛煙放屁的動作,來聯想到人類的進化史,不是也可以寫出一本偉大的論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