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你的嘴放到我的臉上一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說道;“也就是親吻的意思,你明白嗎?”
“啊,你這是強人所難!我決不答應!”董豔豔理直氣壯地說道。“跟你這個小日本親嘴,你做夢去吧,我寧願去親吻大鯊魚,你也不會親吻你的。瞧瞧你吧,多麼醜陋的小日本,竟然還妄圖來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是不是在白日做夢呀?”
“我沒有白日做夢,就是想讓你這個北洋水師的女兵,在我麵前服軟,如果你不從的話,我就開槍打死你。現在,我要數數了,假如我數到三下,你還是不從的話,可別怪我手裏的手槍子彈會穿透你的胸膛,到那個時候,恐怕你連活著親吻大鯊魚的夢想,都無法實現了。你明白嗎?”
“無恥,下流!你開槍吧,如果我要是眨巴一下眼睛的話,我就不配當北洋水師的女兵!”董豔豔斬釘截鐵的說道。她的那個神情頗有臨危不懼的氣概。這倒是讓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意想不到。本來,他認為隻要自己嚇唬一下眼前的柔弱女子,她就會乖乖的就範,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堅強和勇敢。
此刻,電報艙裏安靜的連甲板上跑出來的海虱子爬動的聲音,都能清晰的聽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心想,算了,看來是碰上不要命的女兵了。即便是把她打死的話,也無濟於事,隻能是壞自己的事情。自己來電報艙不是要發報的嗎?為什麼要節外生枝呢?
想到這裏,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對董豔豔說道;“那好,我不打死你了,隻要你能夠給我發份電報給大日本帝國聯合艦隊,就可以了。你聽清楚我的話了嗎?”董豔豔說;“我憑什麼要給你這個小日本發報呢?我難道是腦袋進水了嗎?要發報給小日本的聯合艦隊,讓小鬼子派軍艦來打我們的北洋水師的軍艦,你是不是大腦發燒了呀?”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說道;“如果你不給我發報的話,我就自己發,你難不住我。要知道,我過去在大日本帝國陸軍當中專門負責情報的收集工作的。電報的幹活,我的太熟悉了。對於發報接受電報的事情,我簡直跟喝涼水一樣的容易,明白嗎?”
“我絕對不能讓你得逞的。”董豔豔說著,就張開雙臂來護著電報機。但是卻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用手槍柄,一下子將董豔豔打昏過去了。然後他將董豔豔拖到一邊。自己就做在電報機旁邊,開始發報了。首先他找到日本聯合艦隊旗艦吉野號巡洋艦的頻率。
頻率馬上就鎖定到了日本聯合艦隊旗艦吉野號巡洋艦的指揮艙,對方馬上就有了回應;“我是吉野號旗艦,你是哪裏?”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興奮不已,趕快用電鍵敲出了以下的內容;“我是陸軍大將川上操六,我現在從北洋水師的凱旋號戰列艦上給尹東佑亭司令官發報,請求司令官閣下迅速派遣一支輕型艦隊襲擊北洋水師的凱旋號戰列艦和白馬王子號戰列艦以及投誠號巡洋艦。這三艘敵艦都在大秦帝國近海範圍。”
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尹東佑艇此刻正率領艦隊在日本東京灣的橫須賀軍港裏,對上次海戰當中,被北洋水師無敵艦隊,所炮擊損壞的戰艦進行維修。他收到了川上操六陸軍大將的電報,起初很是震驚。他知道川上操六陸軍大將和一群日本海陸軍高級將領,被北洋水師的投誠號巡洋艦所俘獲。被俘獲的還有日本首相尹騰博文。
現在,川上操六陸軍大將終於有了回音。可是,這到底是不是川上操六親自發的電報呢?還是北洋水師玩的一個花招。想引蛇出洞,來個殲滅性打擊。對此,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尹東佑亭大將很是懷疑。的確,沒有確切的消息顯示,敵艦凱旋號戰列艦是被川上操六陸軍大將給控製住了。
日本聯合艦隊參謀長橫田本次中將對尹東佑亭司令官說道;“司令官,我看這是北洋水師玩的花招。我們完全不必理睬他。萬一如果我們派了一支艦隊去大清帝國的近海作戰,去襲擊那三艘敵艦的話,是得不償失的。肯定會遭受到北洋水師主力艦的包抄和圍殲的。”
尹東佑亭司令官也讚同橫田本次中將的判斷。他考慮了一下,就對大副小島中郎大佐命令道;“你負責給川上操六大將發報,就說大日本聯合艦隊即刻派出一支艦隊,襲擊北洋水師的三艘戰艦。望川上操六大將閣下,密切配合,並且隨時將有價值的情報及時的報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