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旋號戰列艦的艦長孫大聖,通過望遠鏡看到那棄船的幾個人已經開始在攀登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軟梯了,就下令停止開炮了。“艦長,不用開炮我們也能夠抓到他們。隻要我們把司令官號魚雷艇押到威海衛軍港,那上麵的人,還能不束手就擒嗎?”大副張雪來說道。
艦長孫大聖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好吧,命令停止炮擊,脅迫司令官號魚雷艇朝威海衛軍港靠攏。”大副張雪來重複艦長的命令;“停止炮擊,脅迫司令官號魚雷艇朝威海衛軍港靠攏。”因為二副空缺,所以這個艦長的命令,又經過三副王新都的重複後,傳達到了水手長宋五月那裏。
“命令停止炮擊,脅迫司令官號魚雷艇朝威海衛軍港靠攏!”水手長宋五月很樂意臨時充當三副的角色。啊,躋身於艦艇的主要領導的行列的日子終於來臨了。這個夢不知道宋五月水手長做了有多少次,數都數不清楚呢。
能當官當然好了。吃香喝辣的,而且還能夠揚起下巴,趾高氣揚的看人,挺起胸膛,理直氣壯地的淩駕於一般人之上了。雖然,水手長宋五月充當臨時的三副,是經過艦長孫大聖的默許的,這說明了,艦長孫大聖還是看好自己的能力的。要不,艦長孫大聖為何不指定別人來充當臨時的三副呢?
水手長宋五月傳達完艦長孫大聖的命令之後,經過了休息艙,看到原來從天而降的那兩個人,已經的蘇醒過來了。這兩個人分別是戰旗歌舞團的小草兒還有一個是名譽炮長尹騰博文。休息艙裏,隻有小草一個在那裏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像在想什麼心思似的。
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大概是在醫務艙,正在接受心髒的檢查。因為他蘇醒過來之後,正在接受艦長孫大聖的審問的時候,突然覺得胸口堵得難受,軍醫便將他帶到了醫務艙,進行檢查。現在,名譽炮長尹騰博文還在醫務艙呢。
休息艙很安靜,小草兒正好可以好好的尋思一番了。她不知道小花兒現在怎麼樣了?她自從和小花兒分離之後,就一直惦念著小花兒呢。想想也是,都是很親密的戰友,一旦分開了,不想才怪呢。小花兒都飛到了投誠號,或許她的情況要好的多。畢竟是在自己的軍艦上呢。
想想自己也可以,飛到了凱旋號戰列艦上,不過還拖了個小日本。這個可惡的名譽炮手尹騰博文在人造魚雷發射器把小草兒等人都發射騰空之後,在空中小日本還企圖對小草兒下毒手。小草兒也不示弱,在恨桃兒和郝軍醫的指導和配合下,英勇頑強的與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做殊死的搏鬥,結果呢,雙雙掉下來了。墜落在凱旋號戰列艦的甲板上了。
後麵的事情,小草兒就不知道了,蘇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凱旋號戰列艦上的休息艙裏,那個令人憎惡的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沒有見到,大概是被凱旋號戰列艦上的官兵給逮起來了吧?小草兒感覺到腿上一陣疼痛,她掀起褲腿一看,靠近膝蓋的地方,有被小日本踢傷的痕跡。
正在這個時候,宋五月水手長出現在了休息艙的門口。“啊呀呀,多麼嬌嫩的腿子呀!可惜了,卻有傷痕呢,這個傷痕是怎麼造成的呢?”小草兒本能的護著腿,瞪大眼睛看著來人,說道;“你是誰?”宋五月水手長笑著說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宋五月,是凱旋號戰列艦上的水手長,現在兼任三副呢,也就是說,我是凱旋號戰列艦的主要領導。你有什麼要求,盡管對我說。組織上會幫助你解決的。”
小草兒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想洗個澡。不知道這個願望能不能實現?”宋五月水手長說;“洗澡?小意思,你想什麼時候洗都可以。不過你腿上帶著傷,你能洗嗎?”小草兒說;“我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渾身都不自在,總想洗個澡,舒坦舒坦呢。”
宋五月水手長說;“既然你那麼想洗澡,你先把你的腿傷讓我看看,如果不是那麼嚴重的話,我就帶你去洗澡,好不好?”小草兒將褲腿挽上去,然後讓宋五月水手長看傷情。宋五月水手長仿佛是內行似的,又像個醫生一樣,先是湊近身子,細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的腿傷,然後又伸出手來,捏捏傷痕周圍的組織和肌肉問她;“這些地方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