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們,我們已經攀登上了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了,可以說我們已經取得了很大的勝利,可是後麵的戰鬥更加激烈,更加殘酷,因為我們要站穩腳跟,還要接應更多的勇士跟我們並肩作戰,所以說我們要鞏固戰果,去奪取更大的勝利。”
波波夫斯基中校抓住日本人在倉皇之際,準備組織進行反撲,企圖要把剛剛登上魚雷艇的幾個勇士趕下去的空擋,說了上麵的話,也算是戰鬥間隙的一次動員把。勇士們也都各自拿著能夠跟日本人搏擊的武器,比如說日本人丟棄的日本刀啦,高壓水槍啦,還有鐵爪呀,等等。
就在勇士們準備要迎擊日本人的反撲的時候,本上秋野上校也對他的部下說道;“如果我們不馬上把這些俄國人趕下去的話,我們就有可能失去我們帝國的富士山號魚雷艇了,這是對天皇陛下的最大的不敬,也是我們作為帝國海軍的恥辱,所以說,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堅決堅守住我們的魚雷艇,決不能讓俄國人得逞,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大大的有!”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官兵們,都昂奮起來了。好像他們已經要做最後都一搏了的心理準備了。本上秋野上校看到部下的戰鬥激情都點燃了,便不誤時機的揮舞起指揮刀,對著前麵波波夫斯基中校等幾個勇士所站的的位置,大吼一聲;“呀個滴滴!”
呀個滴滴就是給我衝呀的意思。如果沒有理解錯了的話。反正也不知道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官兵們都聽懂了沒有,反正一夥兒日本人就吼叫著拿著家夥,就朝波波夫斯基中校等幾個勇士衝過去了。“好呀,勇士們,瞧,日本人衝過來了,我們要頂住呀!不讓日本人把我們趕下魚雷艇去!”波波夫斯基中校拿著繩鏢,開始在手裏旋轉起來了,這是他準備要發力甩鏢的前奏。
一場廝殺在狹窄的魚雷艇的船舷上展開了。雙方都處於一種背水一戰的態勢。俄國人想在魚雷艇上站穩腳跟,日本人想保住自己的魚雷艇不被俄國人占領,盡力想把好不容易攀登上魚雷艇的俄國人趕下大海。
一個鏢頭甩過去,緊接著日本刀就擋住了鏢頭,然後再一個鐵爪扔了過去,所噶,差點砸在日本人的腳脖子上。這個光顧腳,沒有顧腦袋的日本人,被突然甩過來的一個鏢頭,正中胸膛,殷紅的血頓時湧出來,日本人痛苦的捂住胸膛,然後絕望的回頭望了一眼艦長本上秋野上校,可是,這個快要咽氣的日本人卻沒有聽到長官關切的問候一句;你怎麼樣?我讓軍醫給你包紮一下。
這個中鏢的日本人卻聽到艦長大吼一聲;“隻要是還有一口氣,就要倒在衝鋒的那一刻!快,還楞著幹什麼,前進!”於是那個胸膛已經中鏢的日本水兵,步履踉蹌的往前剛要邁步衝鋒呢,卻兩眼一抹黑,身體一軟,兩腿不聽使喚,便一頭栽倒在了衝鋒的道路上。
其他的日本人看見自己的同伴倒下了,如同像是喝鏃醉酒一般,又大聲的叫了一聲;“呀!”然後用一隻手捂住胸部,,以防止俄國人的鏢頭再突然的飛入到自己的胸膛裏,同時,他們還要時刻提防腳底下,生怕再讓俄國人丟過來一個鐵爪什麼的,要是砸破了腳脖子該怎麼辦呢?
為了不讓部下因為一個水兵的倒下,而動搖軍心,本上秋野上校又揮舞起日本刀,大吼了一句;“呀個滴滴!”這一次,他的部下大概是聽懂了,這是長官讓他們發起攻擊的召喚聲,雖然從字麵上都意思看上去,好像是在召喚鴨子或者是鵝,但是那些部下在略微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往前衝了。
“呀個滴滴!”就連本上秋野上校的部下都學會了長官的這個召喚。好像是護身符的咒語一樣,反正比光喊一聲;“呀!”要好聽一些。對不對?勇士手裏都鐵爪如雨點一樣的拋了過來。波波夫斯基中校手中都繩鏢如雪片一樣都飛過來,嚇得日本人如縮頭烏龜一樣的止步不前。
但是日本人的後麵那本上秋野上校的指揮刀,如旋風般的舞動著,帶著風的呼嘯聲,也讓日本富士山號魚雷艇的官兵們的頭皮發麻了。這個舞動著的日本刀,分明就是督陣的,你若是不上,敢畏縮不前,那麼好,就把脖子伸長了,讓艦長來一刀也行。
但是,日本人誰也不願意讓艦長給自己一刀,他們寧願挨一鐵爪,或者是中繩鏢一下,都行。反正橫豎都是死,怎麼也要死在衝鋒的道路上呀!“呀個滴滴!”本上秋野上校的吼聲又一次響起了,就好像是軍號已經吹響,戰鼓已經擂響了,下麵就看官兵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