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在圖恰科夫艦長將手槍對準他們的時候,感到有點失望,怎麼回事兒?輪機長柯東金不是已經悄悄的在普希銀司令官的酒杯裏麵下迷幻藥了嗎?而那個圖恰科夫艦長在闖進來的時候,見到伏特加酒,就馬上眼睛綠了,如狗搶骨頭一般的撲了上去,將普希銀司令官的那杯放有迷幻藥的酒,一飲而盡。
可是,都過了一會兒了,怎麼還沒有見到圖恰科夫艦長有什麼反應呢?按理說,迷幻藥一般都是在短暫的幾分鍾就應該起作用的,但是,現在圖恰科夫艦長非但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反而用手槍舉著對準參加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生日聚餐的所有的軍官,包括普希銀司令官。
要是說,表現異常的話,從表麵上來看,倒是除了圖恰科夫艦長之外的所有軍官都很異常,難道不是嗎?瞧,所有的軍官都脫得一絲不掛,包括普希銀司令官。而穿了製服站在一群不穿製服的軍官麵前的,正是吃了迷幻藥,而依然頭腦管事的圖恰科夫艦長。
這就不能不讓人感到失望,並且懷疑輪機長柯東金究竟是不是放的迷幻藥在酒杯裏麵,如果是的話,是不是迷幻藥本身又什麼質量問題,或者是時間久了,失效了,也都說不定。反正看著圖恰科夫艦長那眉飛色舞的得意勁兒,哪裏有半點迷幻藥的反應的征兆呢?
如果真的是迷幻藥失效的話,那麼就要考慮其他的途徑來改變目前的困境了。想到這裏,萊蒙托夫斯基上校馬上對圖恰科夫艦長舉起了雙手,並且對他說道;“圖恰科夫艦長,我願意投奔你,讓我們一起幹吧!”
圖恰科夫艦長吃了一驚,麵對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突然提出要跟他一起幹的說法,表示半信半疑;“一起幹?”萊蒙托夫斯基上校點點頭說道;“對,圖恰科夫艦長,我們一起幹,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再說你孤軍作戰,也不方便,而且風險多多,如果我加盟進來,會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你接受我吧!”
圖恰科夫艦長沒有立刻答應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對於圖恰科夫艦長來說,何嚐不想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呢?可是,這個主動要求加盟自己,投奔自己的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轉變的過程也忒快了點吧?
這樣立場不堅定的人,會不會在投奔我之後,隻要發現形勢有利於他了,就會馬上進行轉舵呢?完全有這個可能性的。當叛徒隻當一回的人, 很難不當第二回,第三回的。弄不好就像是習慣性錯骨一樣,動不動就錯骨。
所以說,我可不能馬上答應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至少我要知道他是真心想加盟我,才會相信他的。想到這裏,圖恰科夫艦長用手指著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冷笑的說道;“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你別蒙我。你以為我就那麼輕易的被你蒙騙嗎?我還不知道嗎?隻要是我一答應你,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很快背叛我的。”
“我發誓永遠不背叛你。”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見圖恰科夫艦長不相信他,便急了,忙起誓的說道。“如果我要背叛你圖恰科夫艦長,就讓我倒在槍彈下,或者是讓我立馬見上帝,或者是怎麼樣都可以。”
圖恰科夫艦長說道;“你說你要永遠不背叛我,你怎麼證明這一點呢?”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想了一下,是呀,我怎麼證明給圖恰科夫艦長,表示我永不背叛他呢?對了,圖恰科夫艦長不是主要衝著普希銀司令官來的嗎?那麼好了,我有主意了。
想到這裏,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對圖恰科夫艦長說道;“要證明我永不背叛你,實際上很簡單,就是讓你親眼看見,我是怎麼折磨普希銀司令官的,你說好不好?”圖恰科夫艦長感到好笑,覺得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就好像是在演戲一樣。
好吧,且看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是怎麼演戲的吧?反正普希銀司令官也是我對付的一個家夥,讓萊蒙托夫斯基當著我的麵,來收拾一下他的同夥,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我呢,就權當看好戲罷了。
“好吧,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你就開始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折磨我們尊敬的普希銀司令官的?”圖恰科夫艦長擺出一副要欣賞的樣子來,對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說道。隻見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對著身邊的昏昏欲睡的普希銀司令官,說道;“喂,你還想喝酒嗎?”
“有酒當然要喝了。”普希銀司令官嘀咕了一句。實際上現在他已經是爛醉如泥了,想喝酒不過是一句言不由衷的醉話而已。萊蒙托夫斯基上校馬上就拿起酒瓶子,接了自己的一泡尿,然後給普希銀司令官斟滿了酒杯,然後舉到他的麵前,說道;“來吧,讓我們為您的身體的健康而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