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上尉蘇醒的時候,是在他被兩個炮長收拾之後的三個小時的事情了。當時,他漸漸醒過來,感覺身上無比疼痛,覺得很奇怪。因為他看到自己的身上傷痕累累,極力回憶,並沒有過被人打過的經曆。
這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自己在意識不太清楚的時候,參加了鬥毆,或者是群毆。可是在戰艦上,群毆是不可能發生的,即便是鬥毆也是在很隱蔽的情況下進行的,所以說,安德烈上尉摸著身上的傷痕,認為很有可能要吃個啞巴虧了。
不過,身上的傷痕莫名其妙的出現,讓安德烈上尉咽不下這口氣,他很想通過自己是肅清小組的組長,將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但是,二賴子司令官交代給自己的事情,還需要首先辦理。不然的話,二賴子司令官如果不滿意了,隨時會讓自己失寵的。
想到這裏,安德烈上尉又強打精神,開始了肅清小組的日常工作。首先,要查出是誰參與了謀殺二賴子司令官的行動。然後就是要查查參與者為什麼要謀殺自己的司令官?所以說,整個的肅清行動分為兩步走。
第一步便是明察暗訪,查出是誰參與了謀殺二賴子司令官的陰謀行動?要查出謀殺的參與者,就必須把查找的範圍擴大到神父號巡洋艦的全部官兵。而且是從上而下的進行。除了二賴子司令官,當然就要從列夫斯基大校開始了。
“列夫斯基大校,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嗎?”安德烈上尉見到列夫斯基副艦長,開門見山的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問的列夫斯基大校的脊梁骨都發涼。“我沒有參與謀殺二賴子司令官的任何行動。”
“如果你交代的話,我可以在二賴子司令官那裏對你美言幾句,並且可以打包票,讓你不至於受到最嚴厲的製裁。”安德烈上尉開始用這樣的話,來套列夫斯基大校。哼,這不是雕蟲小技嗎?用在我的身上,你安德烈上尉大概是看錯人了吧?
列夫斯基大校望著眼前這個新兵蛋子,心裏在嘲笑對方。你嘴上的毛還沒有長全呢,就敢於在長官的麵前裝模作樣,你不覺得自己的這個行為有點幼稚嗎?“安德烈上尉,你別忘記了,你在幾天前,還是我們神父號巡洋艦的官兵當中,算是資曆最淺的一個,現在你跟神父號巡洋艦的大校副艦長說話的時候,為什麼就不考慮一下長官的尊嚴呢?”
還尊嚴呢?你列夫斯基大校雖然是神父號巡洋艦的副艦長,可是你知道嗎?二賴子司令官已經賦予了我安德烈上尉至高無上的權利。如果需要的話,我隨時都可能逮捕你。但是,安德烈上尉為了照顧眼前的這位官職僅次於二賴子司令官的長官的所謂的尊嚴,並沒有這樣說,而是用了委婉的語氣說道;“列夫斯基大校,二賴子司令官在委托我辦理本人職責的事情的時候,說過要不惜一切代價的話語。我想,你可能會理解這個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