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二賴子司令官從容麵對
“怎麼?難道就因為你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司令官,就不能逮捕你嗎?”安德烈上尉冷冷的笑了一下,讓二賴子司令官覺得這種笑聲比刀子還要寒光四射呢。“安德烈上尉,本司令官要提醒你的是,你是我近日剛剛被任命的肅清小組的小組長,你的職責是肅清神父號巡洋艦的反叛分子和企圖謀殺我的陰謀分子,所以說,你不要搞錯了目標。”
二賴子司令官一字一句的對安德烈上尉說道,為的是再次提醒對方注意。可是,安德烈上尉卻再次冷笑了一聲,說道;“謝謝司令官閣下的提醒,但是我並不需要。因為,我認為我的行為是極端正確的,而且是必要的。”
啊,這個安德烈上尉今天是怎麼啦?難道他的腦袋受過傷嗎?可是,從外表看起來,安德烈的腦袋瓜並沒有什麼傷痕,甚至是毫發無損。那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呢?二賴子司令官為此很是納悶,他近距離的觀察著安德烈上尉的表情,以及他的腦袋,想發現自己所猜測的那種東西。
這種東西就是安德烈上尉要麼就是受過傷了,在腦部上。外表看不出來的那種受傷。有的時候,被外壁柔軟的東西撞過,這個柔軟的東西內在的結構確實堅硬無比,所以說腦袋碰上之後,表皮上可以說是毫發無損,可是內在的神經卻損傷了。
那麼在神父號巡洋艦上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具有這樣的破壞力呢?換句話說是,安德烈上尉究竟被什麼東西給撞擊了一下呢?是不是懸掛在餐廳艙外麵的一個桅杆上的一個聯係拳擊的沙袋呢?這個沙袋是用牛皮包裹著的,外表很是柔軟,可是內部卻裝滿了沙子與鋼珠的混合物。
所以說,如果誰要是不當心被這個搖晃的家夥給撞了一下的話,正巧撞在腦袋上的話,就有可能出現像安德烈上尉的那種症狀。可是,二賴子司令官從安德烈上尉的表情上,仔細的觀察後,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因為安德烈上尉的表情是屬於那種冷酷無情的,並不是麻木不仁的,同時,他的表情是一種擁有了權力的那種矜持的,傲慢無禮的,還帶有一種居高臨下的那種嘲笑。並不是那種愚笨的,反應遲鈍的連麵部肌肉都不帶動彈的那種表現。
總而言之,二賴子司令官經過了短暫的並且是認真而細致的觀察後,在內心對安德烈上尉做出了初步的判斷,這個家夥很有可能有背叛本司令的傾向。可是,退一步來說,即便是安德烈上尉背叛本司令的話,是什麼促使安德烈上尉要這樣不顧後果的背叛本司令官呢?
難道說,安德烈上尉連小命都不要了嗎?難道說,安德烈上尉不是一個我所認為的知恩圖報的低級軍官嗎?要知道,我任命他為肅清小組的上尉小組長,是賦予了他超越列夫斯基大校的權力。要知道這樣的權力,除了本司令官,在神父號巡洋艦再也沒有第二個軍官,具有這樣的權力。
對此,安德烈上尉難道說不知足嗎?難道說,他不珍惜到手的這樣的難得的權力嗎?為什麼他要顛覆既得的利益,對於本司令官要做出反叛的表現呢?二賴子司令官正在內心估量對方,並且在大腦當中,急速的進行思維,打算做出積極的迅速的反應,來對付突如其來的反叛行動。
“二賴子司令官,你是打算自己投降呢?還是要我和我的部下來替你完成投降的舉動呢?”我靠,我特靠!這個安德烈上尉,一個毛頭小子,一個可以說是乳臭未幹的小家夥,竟然對於一個波羅的海輕型艦隊中將司令官這樣說話。好大的氣魄。好大的膽子!
“安德烈上尉,我想問你,你來後甲板主炮之前,你吃過什麼藥了嗎?”
“沒有。我身體好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為什麼要吃藥呢?”
“你再回憶一下,你真的什麼藥都沒有吃嗎?”
“真的什麼藥都沒有吃。如果司令官閣下認為我吃了什麼藥的話,那是因為你現在心裏感到很害怕的緣故。”安德烈上尉又開始冷笑了。他的冷笑顯得很不自然。好像是裝出來的似的。這是一個小人在得誌之後的一種狂妄的表現。
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這是中國民間對於那些一夜便在權力上得勢的暴發戶的形容,可以說是最恰當的,也是最形象的形容了。眼前的安德烈上尉,毫無疑問,便是符合這樣的形容的一個低級軍官。要不然的話,憑著自己一個區區的上尉,怎麼敢對一個堂堂的海軍中將發號施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