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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幫所受的傷害往往比溫暖暖想象的要嚴重很多,如果澤北川不肯讓墜知道這次的計劃,就說明他已經知道自己和雲亦陌的關係,他不是懷疑,他是怕了……
“雲幫裏麵有我們一半的人都參加了這次活動,恐怕澤北川的目的不僅僅是挑釁,也許是想趁此機會奪取至尊戒,不過,好像失敗了。”墜聽人說,回來時,澤北川的臉一直板著,看似很生氣。
“嗬,他太心急了。”溫暖暖輕諷。溫暖暖和追現在位於市北一家的清茶店,坐在二樓窗邊,看餘煙緲緲升起,清雅的音樂和淡淡的茶香混為一體,溫暖暖微微抬頭,至尊戒,她還要奪麼?
墜看著溫暖暖普通的麵容,有些不滿,“遙兒,總是用化妝品對皮膚不好。”而且是往醜裏了畫。雖是有些不滿,但完全沒有責備之意麵容可以掩蓋住,可那高貴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溫暖暖笑笑,“我用的是藥物化妝品,不會傷皮膚的。”
墜無奈歎口氣,站起來,戲謔道:“雲亦陌愛上了你,按照當時的賭約,他可是應該把至尊戒交出來的。”
溫暖暖想說些什麼,一陣鈴聲打斷了他們,墜放下電話,表情嚴肅,“雲亦陌帶人堵在嗜血門口。”
“趕快回去。”
又戴上麵具,換上緊身衣,驅車來到嗜血幫。
“貴幫就是靠這種卑鄙的手段來爭奪地位麼?”雲亦陌冷冷開口。
“這件事,確實是我們的錯,我道歉。”
“隻是道歉?笑話!”夏瑾軒頗為氣憤的看著紫瞳。
紫瞳,也就是溫暖暖,眸光一閃,“雲幫的意思?”
“當然是報仇了。”雲亦陌望著麵具裏的深邃。
“陌少,你太天真了,就憑這十幾人也能闖我嗜血?”溫暖暖輕笑。
“為什麼不呢?”花似麒仍是溫柔,隻是語氣冷了三分,“搗你嗜血,足夠。”
“你們也太看不起人了!”墜出聲,“你認為嗜血幫的人都是草包麼?”
肆北陵板著一張臉,“不是草包?那是什麼東西?”
夏瑾軒在心裏佩服這肆北陵的毒舌。
“墜主,瞳主,嗜血分幫遭人襲擊,需馬上派人支援!”一名黑衣男子突然出現。
溫暖暖眼裏劃過一絲淩厲,“聲東擊西,不覺得很無恥麼?”
“彼此彼此,麵對小人,我們不需光明正大!”雲亦陌說完,便打算離開。
“站住!你以為這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麼?”墜派人攔住。
溫暖暖製止,“墜,算了,這是我們欠他們的。”
“陌少,這一次,我們兩清。”溫暖暖示意人都退下,清聲說道。不管有沒有回應,轉身離去。
雲亦陌雖沒說些什麼,心裏卻暗自讚歎,紫瞳,是個君子。
佑元高中。
轉眼已過去一個多月了,生活很是平靜,雲幫也逐漸恢複起來,溫暖暖等人此時正躺在學校的後山上,望著夕陽西下。
平淡的生活總是無味的,但在溫暖暖心裏,這才是她真正所想要的。
秋的氣氛越來越重,銀杏葉泛著黃,各種葉子在微風中打著轉兒。
一個有些陰沉的下午,教室內的燈光有種電壓不穩的感覺,沒有老師的自習課比平常要喧鬧不知多少倍。
不知什麼時候,外麵的雨開始無情的擊打著玻璃窗,一聲接著一聲,暖暖索性打開窗戶,任雨水肆意闖進屋內。
暖暖靜靜地趴在桌子上,感覺著雨的絲絲微涼。她把頭埋在自己的臂膀裏,想要尋求一些溫暖。溫暖暖其實她並不溫暖啊。
“怎麼了,在想些什麼啊?”雲亦陌的話語中充滿憐愛。
“啊,沒有什麼。”暖暖探出頭,輕輕的笑。
暖暖笑,雲亦陌也露出一個美麗的弧度。他拍拍暖暖的頭,“笨死了,連自己在想些什麼都不知道。”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那些經過漫長旅途的雨滴,看似孤獨,可哪裏有他溫暖暖孤獨寂寞。
隨著時間的推移,雨越下越大。黃昏開始被推上銀幕,夜晚即將襲來。
這是多麼適合悲傷的背景。
下課鈴在一些同學默默的倒計時下響起,十秒鍾之內,班裏隻剩下了他們五個人。
“我們的動作是不是有點慢?”夏瑾軒無奈的看著這個空當的教室。
沒有人回答他,他們隻看到溫暖暖快速地跑下樓,留下一陣寂寞的風。
“走吧。”花似麒聳聳肩,一起追了下去。
那雨像鼓點一樣的密集,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