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了,寶貝兒,讓你失望了,晚點回來陪你吧,等我啊!”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撩一下沉浸在喜悅中的江北北。
“我倒是希望你再也別回來,這樣我就可以安心的睡覺啦,啊,舒服。”江北北長舒了一口氣,躺在柔軟的蕾絲床上,閉上眼感受著蕾絲的柔軟。
上官葉沉著冷靜的換了身衣服簡單交代了管家幾句就出門去了。
門口一輛嶄新的車牌號七個7的灰色保時捷轎跑車。那正是米露在焦急的等著他。
“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緊急,我的規矩,你忘了麼?”背攪了“春宵”的上官葉依然是一身怒火沒地方撒,全撒在秘書米露的身上。
“是的,少爺,我知道您在家從來不接公司的案子,但是這次出事的是,念茵會。”米露也沒有流露出一絲的不悅,如實稟報著。
“邊走邊說,怎麼回事。”一聽到自己辛苦打造的念茵會出了事情,他自然是比商會出事更要著急的,畢竟,商會有他父母的根基,而念茵會是他一手帶起的。
“是這樣的,前些日子血洗林羅,沒有做幹淨,這幾天陸續有我們的弟兄莫名在家中或者酒吧遇害,他們的身上都有這樣的布條。”米露說完從車裏掏出一張血色布條,上麵寫著:
“血債血償,
林羅永在,
生生不息,
風水輪流,
終食惡果。”
看到血字後的上官葉拳頭緊握,吱吱作響,他雙目充血,青筋暴起,手心的布條被捏的褶皺不堪。
“走,去念茵會,告訴其他人,30分鍾開會,啊……”上官葉如同嗜血的惡魔,衝著車玻璃窗裏的自己怒吼著。
30分鍾後,他漸漸平複了些許歇斯底裏的心情,走進了地下三層的天地。
“絕塵,對不起,是我處理不當,我願意幫會處置。”金發男子剛剛坐在主位,一位右臂紋豹,臉上刀疤的中年男人噗咚跪在地上,非常自責的說。
“絕塵,這件事情是我們沒想周全,沒有想到林羅剩下的那些小蝦小蟹居然還有膽子興風作浪。”
“是啊,是啊,現在是我們並肩作戰,一心向外的時候,等處理完林羅,我們任憑絕塵處置。”老四老五相既為老豹求情。
“我去你**的,臨做之前我再三叮囑,別給我留活的,你現在那骨氣呢?啊?”金發男子一腳踹開跪在腳邊的老豹,衝著他怒喊。
其他人也見勢紛紛站起,俯首,不敢說話。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您別生氣,我們先想想該怎麼整死他們。”老豹立馬站起身來卑躬屈膝的小心建議。
“我用你教?這件事我回頭再跟你們一個個好好算,現在快TM想想怎麼辦。”金發男子拍案而起,掃視著所有人,目光如距。
“咱們兄弟已經死了多少了?”金發男子壓住火氣的低吼著。
“絕塵,已經,已經有十幾個了。”老五低聲顫抖著回答。
“咚……”一聲拳拍桌子的聲音嚇得全場都一驚。
“廢物。”他難以壓製內心的怒火,站不住坐下來胡亂的撓著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