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在江北北腰間的手微微收緊,“你又想那個什麼俊昊做什麼,都聯係不上了,擔心他做什麼。”上官葉帶著醋意的聲音響起。
江北北無奈一笑,“你也知道,我跟俊昊是朋友啊。”
說著眉間浮起淡淡的憂愁,“現在我跟他失去聯係差不多也半年多了,之前他說要去內地發展,我也是支持的。但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半年多沒有一點消息。”
上官葉忍不住嘲諷,“我看他就是忘了你,你還想他做什麼。”話一出口,不光江北北,就連不遠處的王叔都能感覺到醋意。
江北北熟知上官葉的脾性,便沒有再提俊昊,她怕自己被醋淹死,每次提到秦俊昊,這人不是吃了火藥,就是鑽了醋缸,跟平日裏在公司一句廢話都懶得多說的上官總裁相去甚遠。
見江北北不再提秦俊昊,上官葉的臉上仔細看去能帶出點點得意。心裏想著,之前那個什麼秦俊昊就敢在公司跟我叫板,現在走了還要霸占北北的注意力,他心裏怎麼能不氣。
占有欲十分強的上官葉,不希望從江北北嘴裏聽到任何男人的名字。
門外的夜色微微暗下,文港的雲層有些厚,隻能看到半個月亮,十分朦朧,看不真切,清冷的月亮發出淡薄的月光,打在文港繁華的都市,莫名多出幾分涼意。
光華醫院裏,一間豪華病房裏氣氛有些淒涼。
病床上,一個神色憔悴的男人,此刻目眥盡裂,神色有些癲狂,他撫著自己的雙腿,語氣滿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的!”
“我怎麼可能會殘呢?”
“這不是真的,啊啊啊!”說著他大力捶打著自己的腿,臉上帶著瘋狂。因為大聲的呐喊,有幾縷口水從他嘴角流下。配著那張瘋狂的臉,十分可怖。
但是仔細看去,他捶打的地方空空如也。
很顯然,他已經失去了雙腿。
一個頭發隱隱有些花白的老人,疲態盡顯,他看著坐在床上發瘋的男人,心裏酸澀但是有無力。
他走上前,拉住男人的手,語氣帶著懇求,“兒子,別折磨自己了,沒了就沒了,爸爸給你買最好的假肢,以後還是能站起來的。”
他拉著男人,但是男人一把把他推開,他踉蹌了幾步才停下,看著不理會自己,依舊哭喊著的男人,老人的眼眶也落下幾滴滾燙的淚。
但是他還是湊上前,再次拉著男人的手,“都是爸爸不好,爸爸沒有保護好你,但是別怕,爸爸不會讓任何人再欺負你了。”
男人聽到這句話,神色陰騖,盯著老人,“對,都是你!”
“要不是你,我的腿怎麼會沒有。”
“都是你!”
說著他麵上帶出癲狂的神色,一把抽出手把老人按在穿上,雙手緊緊的掐著老人的脖子。
臉上帶著奇異的笑意,“對,都是你,你快去死,去死!”
床上的老人麵色漸漸發紫,雙手拉著掐著自己的脖子的人,從嘴裏艱難的吐出“兒……子,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