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歸看,要真是讓她動手去觸碰,雖說還沒到敏感地帶,但是卻也差不多了。
傷口隻是偏上一點點,那裏上麵的那些黑色的毛發全部能看到,初夏想想都覺得臉紅,小聲說道,“還是讓栓子他們來吧,他們懂醫術。”
可裴寧軒卻也有他的堅持,“傷勢的位置不合適,除了初兒,不能讓別人上藥。”
“可別告訴我,前幾日瞞著我的時候,這藥是你自己上的。”初夏嗔了他一眼,就紗布綁著的位置,一瞧就不是自己能綁的了的。
裴寧軒倒是振振有詞,“前幾日初兒你不在,自然可以讓青宇代勞,如今沒有讓別人代勞的道理。”
見初夏不做聲,裴寧軒又故意要坐起來,好一臉無所謂自己傷勢的模樣,“若是初兒不願,那便不用換了,你替我將染了血的紗布重新綁好便是。”
好吧,一個多月不見這廝,這廝的臉皮越來越厚了,而且還有開始耍賴皮的傾向。
算他狠。
初夏咬咬牙,看著他,“紗布和藥粉在哪?”
裴寧軒挑眉一笑,往外頭的桌子上指了指,“在那個櫃子上麵。”
初夏轉身一看,果然見臥室外麵大廳的桌子上擺著一個類似藥箱的東西,便起身起拿了來。
裴寧軒的傷口成長條形,估計是被劍或者刀之類的武器所傷,看著傷口不太深,但傷口卻紅腫一片,還微微有些發燙,不似是一般的刀傷。
初夏知道這樣隻有一個可能性,一邊輕手輕腳的給裴寧軒處理傷口,一邊道,“傷你的武器帶毒?”
“沒錯。”裴寧軒一臉讚賞的看著初夏,心裏早便覺得她不是一般的村姑,所以這會並不稀奇。
“是怎麼受傷的?”初夏越想越覺得奇怪,傷在這個地方,而且武器還上了毒。
裴寧軒好似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回答的很簡短,“一時不慎。”
“是在大雲朝的時候被人所傷?”初夏問他。
裴寧軒沒立即回話,卻是在沉默了一會後,反問初夏,“你去過天香樓見過洛寧?”
初夏點點頭,沒好氣道,“以為你交代栓子和青軒不跟我透露半分,我就真的毫不知情?”
裴寧軒淡淡一笑,但笑容卻未到達眼底。
半響後,他神情頗為嚴肅的將初夏拉到麵前,凝視著她的眼睛,出聲道,“初兒,答應我,以後和洛寧保持距離,不要走的太近。”
初夏雖然不明白他們兩兄弟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卻隱約感覺到了他們已經不似之前那般,兩人隻是玩笑著鬧鬧一般。
她也沒追問為什麼,隻是點頭應下,“我明白,適當的時候我會跟天香樓解除當初的定下的合約。”
裴寧軒輕輕握了下初夏的手,皺眉問她,“為何不現在解除,若是洛寧不放,我可以讓栓子出麵,錢財能解決的問題便不是問題。”
“裴寧軒,在你心中,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就一無是處,隻能夠在你保護下過著太太平平的日子。”初夏有些不悅,她有能力處理自己的事情,不願意任何事情都要他替她出麵。
尤其是這次裴寧軒受傷的事情,她不喜他瞞著她,好似她真的就什麼用都沒有,連他受傷她都接受不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