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郎,村長,你們這些不得好死的東西,我不會讓你們這般容易就得逞,想休我,也得問了我那幾個兄長再說。“黃翠花見他們動真格的了,便咬牙切齒的罵了起來,“還有蘇香,你個死賤人,你肚子裏的那個賤種,你別想能平平安安的生出來。”
說完,她便轉身想往外麵走,是人都知道她這是要回娘家去喊人來了。
“給我攔著他,我們蘇家屯怎麼都不能出這種潑婦。”村長見狀,出聲喊村民攔住黃翠花,這邊喊林大郎,“大郎,你跟我回去,我這就去給你寫休書。”
村長也是被黃翠花氣的快充血了,立馬就回去給林大郎寫了休書,林大郎按了手印之後,回來便將黃翠花給趕了出去。
而且村長還說了,現在黃翠花已經不是這村裏的人,要是黃翠花家的兄弟們真敢來蘇家屯鬧事,就叫齊村裏的男人往死裏打,打死打傷都不負責任。
隔壁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 初夏和裴寧軒從開始就在這院裏聽著,可謂是一字不落的將所有的事情都聽的清清楚楚。
見蘇香如此輕易就將黃翠花給掃地出門,初夏當真是還有些驚訝,沒想到看著跟隻小白兔一樣柔弱的蘇香,還真是不簡單,三兩下就將黃翠花給休了。
真是俗話說得好,不叫的狗咬死人。
也幸好當初沒將蘇香長期留在自己家裏,不然蘇香這種人要是動起了腦子,怕是非常難對付。
裴寧軒對初夏家裏的事情很了解,自然也知道蘇香是誰,他勾了下嘴角,“初兒,看來以後隔壁就是這個叫蘇香的女人做主了。”
初夏心裏也認同,嘴上卻是道,“那邊還有兩個老的,還有個上次想勾引的林杏兒,都不是簡單的。”
“誰都鬥不過這個蘇香,最後一個個都會被蘇香給趕出去。”裴寧軒說完,交代初夏,“以後讓嶽母別再和蘇香有任何交集,要是惹上了,隻會比惹上其他人更麻煩。”
細細一想,初夏覺得裴寧軒的確也有道理,其實有些明麵上讓人覺得壞的人反而能讓人有防備,好對付,像蘇香這種,反倒是最難的。
一直以為她柔柔和和,甚至連大聲說句話都不敢,可是一旦要起了害人的心思,那想法是非常周全的,覺得讓人沒有反擊的餘地,像今兒的黃翠花就是。
不過黃翠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初夏即使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也不會去說穿,由著他們鬥,就是隔壁一個個被蘇香滅了,也是報應所致。
想當初,他們對以前的初夏一家和蘇香可是沒少做壞事,現在蘇香不過是報複而已。
不過,裴寧軒說的倒是極對,這事一定要和周氏說清楚,以後別讓她再和蘇香有什麼牽扯,不然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兩人正說著話,周氏他們正好從鎮上買東西回來了。
一進院子,周氏便急匆匆的問初夏,“初夏,你今天上午一直在家吧?”
初夏點點頭,“在呀,我們沒出去。”
“那到底隔壁發生了什麼事情,方才我在路上碰到你大伯娘了,她哭著跟我說,你大伯將她給休了,還說……”周氏說到一半,見裴寧軒在旁,覺得這種事情有些難以啟齒,她將初夏往一邊拉了拉,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