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鐵夾子可不是像現代一樣是用一些輕的金屬做的,拿在手裏也沒多重,他們這是實打實的鐵打出來的,自然不輕,敲在栓子手上,栓子的手立即就紅了一大塊。
疼的栓子吱哩哇啦的一頓亂叫,疼的捂著手在原地打轉。
玉荷心裏有些不忍,她一時失手,用錯了力氣,原本隻是想嚇唬他。
但表麵上,她啥話都不說,仍是在夾著香腸。
在她對麵坐著的桔兒將兩人的這一番舉動都看在眼裏,她一臉驚恐的看著玉荷,然後看向栓子的時候,一臉的可憐,
栓子瞅見小又丫頭可憐自己的眼神,覺得不樂意了,問她,“小丫頭,你瞅什麼呢。”
這會桔兒看著他的眼神又帶了幾分蔑視,“栓子大人,原來你打不過我玉荷姐呀。 ”
栓子無語,咋覺得自己王妃的性子古怪,這養出來的丫頭一個個說話,行事都讓人苦笑不得,她到底是憑什麼覺得自己打不過玉荷呢。
怎麼說也是昂藏七尺,會打不過一個女人,這在她的眼裏,自己是有多弱啊。
因為栓子長相斯文,再加之裴寧軒的手下個個都身材高大,他雖不矮,但相對來說活,還是頗顯秀氣。
再者,因為裴寧軒是王爺,人人都以為王爺身邊的小廝會是宮裏出來的公公,因此他時常被人誤會是公公。
所以,栓子對這種事情是非常在意的。
他瞪了桔兒一眼,大聲嚷道,“媳婦是用來疼的,怎麼舍得能打。”
玉荷一聽,臉都紅了,大眼瞪著他,舉起鐵夾子做勢利又要敲他,“你少胡說,誰是你媳婦,你是不是又想討打了?”
“不敢,不敢。”對著玉荷,栓子隻有低頭的份,不敢再多說什麼,隻是指指她在弄的香腸,“你倒是給我弄那烤腸什麼的呀,王妃交代下來的,不能耽誤。”
玉荷瞅了她一眼,往一邊指了指,對栓子說,“去一邊站著,我給你弄。”
桔兒看栓子被打了,半句都不敢反駁,甚至站的地兒都是玉荷指著那處,而且不偏不倚,忍不住一臉崇拜的對玉荷說,“玉荷姐你可真厲害,這禦夫術可真是有一套。”
玉荷翻了個白眼,這丫頭懂的東西可真多,“小丫頭,再多說一句,罰你下午不準再吃東西。”
桔兒一聽,立即捂著嘴,“我這就不說了。”
這邊,初夏換好衣服之後,去到王府門口,正好趕上栓子也從後院走出來。
初夏眼尖,一眼就瞧見了栓子手上的紅印,立馬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在馬車上,初夏笑著問在外邊趕車的栓子,“栓子,你和玉荷打算咋辦啊。”
栓子憂愁的歎了一聲,“我也不知道,現在那丫頭見著我,就恨不得吃了我,我是打1不還手,罵不還口,實在沒轍了。”
“對付玉荷那丫頭,你得以暴製暴才是。”初夏見栓子最近實在可憐,三天兩口的臉上,手上就會傷,她問裴寧軒,又說最近沒派他出去,那肯定就是玉荷給打的。
像玉荷那丫頭呢,其實是個紙老虎,要是栓子強勢點,也就壓住了,栓子越是隨著她,她隻會越來越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