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地契的東西是初夏特意弄的,當初因為趙巧雲每日都惦記著炸雞鋪子的事情,所以初夏想了個法子將鋪子的地契,銀票什麼都放在床底下一個很顯眼,但一般人都不會碰的地方,一個嶄新的尿壺裏。
然後還特意鋪了一層灰層在上麵,看著像是用過的,怕是不管是誰,都不會料到初夏會將所有的地契和銀票放在那裏頭。
所謂的地契就是家裏現在鎮上那間鋪子的地契,山頭的地契,以及開鋪子的時候在在官府蓋的一些印章。
當初,所有的東西都是初夏自己一手一腳去弄的,所有的東西上麵都是初夏按的手印,要不當初就是林元柱弄的,之後到了山頭這邊,都是栓子一手一腳弄的,也就是說不管怎麼分,哪些東西都輪不到林元朗。
幸好,當初因為趙巧雲的原因,初夏做了兩手準備,所以沒有任何東西經過林元朗的手。
所以,等林元朗喊村長和村裏的老人來說分家的時候,初夏將那些東西遞給村裏的來人。
按照規矩,這些東西當初是初夏一手一腳弄的,就是她的,現在初夏成親了,她要是不願意送,娘家這邊的兄弟也沒資格分走她的任何東西。
再加上,家裏這幾個月掙的錢,大部分是在初夏自己手裏拿著,另外的在秋月手裏,要是初夏不願意拿出來,也沒什麼好分的。
要真說分東西,就是他們現在的這間屋子。
但就算按照規矩,初夏和秋葉沒分,這屋子也是他們四個兒子和周氏幾人分,真沒啥好分的。
這樣一來,林元朗和趙巧雲當真是無話好說了。
等村長走了之後,兩人也默默的不再出聲,沒再提分家的事情,卻還是坐在屋裏沒動。
自然,東西沒撈到,這個家分的也沒啥意思,他們肯定不會再願意提分家的事情。
但初夏這回可由不得他們了,家是他們提起要分的,要分就分個徹底。
她看著林元朗兩人出聲的道,“二哥,現在你是怎麼打算的,剛才村長是你們喊來的,村長將事情也說的很清楚。”
說完,她看了屋子一眼,“現在別的東西沒什麼好分,要分就將這屋子分了,你是要屋子還是要銀子。”
林元朗看了初夏一眼,臉色訕訕的,想說這個價家不分了,日子還是像以前那樣過著就好。
但他到底是個男人,這麼快出爾反爾,他覺得沒麵子,他便暗地裏給趙巧雲使眼色,讓趙巧雲說話。
趙巧雲此時心裏惱怒無比,她之所以答應林元朗鬧這一次,是因為立馬元朗前幾日回來,突然跟她說了鋪子的事情,還說要分家。
起初,因為這陣子林元朗對她的冷漠,趙巧雲是沒打算理睬的,但後來林元朗答應真分了家後,不管他們兩人的日子還過不過,但鋪子他們兩人對半劈。
趙巧雲對這個炸雞鋪子可一直是惦記著的,她知道炸雞鋪子一個月能掙好多銀子,有時候多的時候,甚至能掙下過萬兩銀子。
這樣算起來,就是分一半,她一個月也能拿五千兩銀子,這麼多,怕是做什麼都夠了,就是林元朗不要她了,她也能每個月拿著銀子過的樂樂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