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兒覺得,按照青宇說的,他不管哪裏都跟著王爺去,說明他是個很忠心的隨從。
如今回來家裏,甚至都不肯說出王爺在妓院做了什麼,說明他對王爺的事情守口如瓶。
桔兒認為,這才是一個隨從應該做的一切。
完全忘記自己今兒該發脾氣了,摟著青宇的脖子就嘰嘰喳喳的說起了今兒在家裏發生的事情。
還偷摸告訴青宇,初夏原本告訴她和玉荷懲罰他們男人的辦法,就是能看不能吃,將他們給憋屈死,一直到誠心認錯,將在妓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再考慮要不要放過,但最後結果肯定是不會如男人所願。
桔兒看著青宇,還撅嘴看著他,“下回要是還敢去這種地方,我就用王妃的法子對付你。”
青宇聽了後,連連抽了好幾下嘴角。
幸好他家這丫頭還小,根本不知道如何用這一招,不然這一招肯定是必殺技,沒有男人能躲過。
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男人通常是最沒有定力的。
有時候明知道是女人在故意使絆子,但還是會控製不住。
十成怕是有十成的男人到最後都會被憋屈死。
為了不讓小丫頭學壞,青宇選擇直接跳過這個話題。
他看了懷裏的桔兒一眼,在她臉上吻了吻,輕聲問道,“那今兒在家除了跟王妃她們商量對付我們的辦法,有沒有練功。”
桔兒沒有練功,便故意東拉西扯。
青宇不說話,也隻是看著她,眸底是深深的寵溺。
桔兒就這樣,三兩下被青宇給擺平了。
青宇想起她方才氣勢洶洶拖著他進屋的模樣,不由得悶笑了一聲,小丫頭年紀小也有年紀小的好處。
雖然平時難哄了點,但是遇到事兒了,很容易被糊弄。
他敢肯定,在他如此悠閑的期間,他家主子和栓子必定不會好過。
他甚至能猜到,栓子那邊大不了是被玉荷揍上一頓,但是主子那邊,就難過了。
估計這會已經被王妃收拾的妥妥帖帖,正在一五一十的交代罪狀。
初夏和裴寧軒那邊,就不用說了,自然全被青宇料中。
玉荷和栓子這邊,也仍是落入俗套。
一貫沿用以前的辦法,暴力解決一切。
玉荷將院裏的一切東西都收拾好了以後,直接拎了把菜刀去到栓子屋裏。
先是對著栓子一頓拳打腳踢,過後,拎著菜刀指著栓子問,“說,今兒在妓院做什麼。”
“沒……沒什麼。”栓子雖是兩個眼圈被打的烏青,但仍是想垂死掙紮一下,支支吾吾道,“就是陪主子去辦事。”
玉荷掃了他一眼,“辦的什麼事情。”
栓子搖搖頭,“不好說。”
玉荷火了,直接一把菜刀放到栓子腰下邊,指著他某個關鍵部位,威脅著,“現在好說了沒。”
栓子嚇了一跳,立即退後幾步,然後十分老實的將他們去妓院的目的說了出來,自然和裴寧軒說的是一模一樣的。
玉荷覺得如此的話,死罪可免,活罪仍是難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