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掃了林元朗和周氏一眼,又看了此時在看熱鬧的所有人一眼,淡淡的說起來,“我林初夏說過,我不在意別人占我一些便宜,但是我不喜歡別人拿我當傻子,對這個家,我不在意這些日子我為家裏付出了多少,但是我在意別人算計我。”
“娘,我最後一次喊你娘。”初夏看著周氏,“你捫心自問,分了家後,家裏這所有的一切一切是怎麼來的,我對你,對這個家,對這些兄弟姐妹又如何,曾經我有哪一刻,在考慮事情的事情是沒有全心全意的為你們著想,可是你們是怎樣對我的。”
初夏說著,微微頓了下,看了林元朗一眼,又接著道,“林元朗有了外心,挪用了家裏的銀子,開始算計我,你不隻是沒覺得他不對,心裏還在為他打算盤,甚至後來不惜趕走我,就是為了將鎮上的鋪子留給他。”
“我上回走後,本打算不管了,給你們留下了這麼些東西,隻要你們安安心心的過日子我也沒想過要理,但是你們又是如何對老實的大哥大嫂的。”
初夏指了指喜兒產子那屋,“他們老老實實的在山頭做事,每個月的賬本清清楚楚的,甚至你要拿銀子走,大哥也讓你拿,但是你卻連一點點銀子都不願意給他們留下,貼給林元朗,還逼著他們私底下一個月給你十兩銀子的夥食錢,你心裏在打什麼算盤。”
“再看看現在,大嫂正在那屋裏產子,生死未卜,你在做什麼,不隻是連個穩婆都沒請回來,甚至根本沒有心思管她死還是活,卻在這裏使心計對付我。”
“你……”
林元朗想插話,初夏給站在一邊的青軒使了個眼色,青軒順腳踢起一塊石頭塞住林元朗的嘴,示意初夏繼續講。
初夏掃了在場的眾人一眼,“首先,我相信這會在的村裏的鄉親們,他們的眼睛沒瞎,咱們家如何起來的,他們心裏有數目,你真以為憑你哭上幾聲,就人人都跟林杏兒他們似的,跟你排好了演戲一般,一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就針對我嗎?”
“再說。”初夏說著突然頓住,然後冷眼掃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語氣冷厲,“我說過,即使是所有人針對我,你以為我會怕,我一樣收拾你們。”
初夏說完,神情極其淡漠的看了周氏一眼,和周氏的母女之情,到此為止,以後生活費都不給。
她嫁人的時候沒從娘家拿走一分錢的嫁妝,按規矩,她作為一個女兒,是沒有贍養爹娘的義務。
說實話,之前,她從未想過周氏有一日會變成這樣。
不隻是沒腦子一樣的完全聽信林元朗的話來和她作對,甚至還和林杏兒以及蘇香她們勾搭上了。
若是初夏沒猜錯的話,估計林元朗也早和林杏兒他們站成了一條線,隻是不知道私底下還有些什麼樣的勾搭。
別怪初夏惡毒,林元朗,周氏他們和林杏兒,蘇香他們打交道,指不定哪一日會死無全屍,這兩個女人從來都不是善類。
村裏的人在聽了初夏的話後,一個個都議論開了,開始出來指責初夏的幾個村民這會都不說話了了,隻剩下蘇香和林杏兒幾人在院子裏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