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裴寧軒回來。
初夏跟他說了白天裴辰逸被南宮菲兒教訓了一頓的事情,裴寧軒也樂的忍不住抿著唇笑,“由著她去,由南宮菲兒收拾裴辰逸正好,就算裴辰逸以後要報仇,也找不到人。”
初夏哈哈一笑,“我也這樣想,而且菲兒這次回來因為冷清澤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怕是裴辰逸要吃不少苦頭。”
裴寧軒看著小女人笑的開心的模樣,眼裏盡是寵溺,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囑咐她,“嗯,她收拾人的時候,你當心些,她也是個頭大無腦的貨,萬一撞到你哪裏可不行。”
初夏看著裴寧軒,有一陣沒說話,她在掂量,裴寧軒是否知道裴辰逸對她的心思。
見裴寧軒聽到裴辰逸挨揍後,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再加之這陣子裴寧軒看的她很緊,她估計他是知道的。
但是她可不會傻的說出來,不然這男人的醋勁一上來她擋不住。
於是她點點頭,隨意轉了個話題,將話題轉到冷清澤頭上,““沒想到冷清澤的事情真被你說中了。”
裴寧軒眸底微暗,“我早就說過,他不會對南宮菲兒動心,除非他和昭陽那邊徹底斷了。”
“可是你不覺得那個昭陽有些奇怪嗎,她現在已經是大梁國的妃子,為何又回來了。”按理,不管一個國家是否強勢,妃子總不能亂跑的吧。
“這事情的確有些蹊蹺。”裴寧軒眉頭微蹙,“我會派人去調查。”
“知道了。”
因為有南宮菲兒在,裴辰逸要靠近初夏更難了。
南宮菲兒整日無所事事的在院子呆著,好似隨時防備著裴辰逸靠近初夏一樣。
她將院子分成了兩邊,每天她無事的時候就搬個椅子在院子中央靠著,若是裴辰逸超過那條線,她輕則動嘴,重則動手。
裴辰逸忍無可忍,有一日真的驚動了暗衛。
但初夏在那一日警覺到他喊暗衛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防備措施,她將自己訓練出來的那些暗衛都安排在王府周圍,要是有人要進屋,她的暗衛就會阻攔。
這樣便等於,在王府裏的裴辰逸除了身邊有個周公公,孤立無援,隻得任由南宮菲兒欺負。
當然,若是他在外邊傳召暗衛,就由得他去了,反正也沒人會跟他去府外較勁。
裴辰逸在這裏住了十來日,原本是想借著在府裏的日子能和初夏多多了解,最好是初夏能被他的誠心,身份,這些東西打動,自願跟他回宮裏。
他從未經曆過感情,他不相信這世上真有什麼至死不渝的愛情,他隻知道,他是當今天子,他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
但是這麼久的時間,他一點進展都沒有,心裏有些急了。
他在考慮,是不是該換個手段,先將初夏強行帶回宮裏。
這日,他一邊思考著,一邊在院子裏遙望著在亭子和玉嬌,南宮菲兒他們說話的初夏。
初夏前幾日說幫裴寧軒做的內褲還沒做好,趁著天氣好,而且一群女人都在亭子裏聊天,她又將做內褲的綢布給拿來了院子裏。
玉荷和桔兒兩人真是看不下去了,兩人湊在初夏耳邊,語重心長的勸道,“小姐,王爺的褻褲你還是別拿著到處跑吧,這樣被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