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一怔,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詛咒了千百遍的男人,裴寧軒。
裴寧軒好似才衝完澡回來,隻下身穿了一條顏色頗為鮮豔的褻褲,褻褲初夏認得,還是當初她親手給他做的。
因為聽信了南宮菲兒的話,初夏特意按照裴寧軒的尺寸給他做了幾條貼身的褻褲。
可能是因為褻褲太過貼身,初夏甚至能看到他身下微微鼓起的某一團,以及他身下筆直修長的雙腿的。
當即,初夏的臉紅了下,掩飾般的,眼神立即往上瞥。
可是往上瞥,初夏更是愣住了。
此時,裴寧軒的上身未著片縷,露出精壯的古銅色的肌膚。
因為身上的水珠未擦幹,他身上的水珠順著他胸肌的紋理往下流,緩緩的,水珠越過他精瘦的小腹,然後穿越黑色的毛發,最後流進褻褲的某一處。
初夏看到這一幕,想起了以前和這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喉嚨幹了下,都忘記自己來做什麼的,心裏剩下一個念頭,此時此景,她應該推到這男人。
推倒他!
推倒他!
初夏覺得自己漸漸的開始失控了,要知道這本就是她的男人,若不是因為中毒事件,這男人這幅模樣,早就被她給推倒了。
就算她現在推倒他,她也不會有什麼罪惡感。
同一時間,裴寧軒看到自己房裏突然出現一個刺客模樣的人物,按照慣例,他是應該喊人來清場的,但在看到那似曾相識的眼睛後,他竟然愣住了。
再加上他認得出這刺客必定是個女人,讓他確定她必定是上午他見過的那丫頭。
於是,下意識的,他住了嘴,隻是冷冷的看著初夏。
他倒是想知道,這個丫頭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他的身邊,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不做聲,其實是在想等初夏自己解釋。
但看著初夏盯著他的眼神越來越炙熱,他全身也好似有些不對勁了,開始有些微微的發熱。
終究,裴寧軒還是控製了自己,他看著初夏出聲問道,“你是誰,來靖王府所為何事。”
初夏也反應過來,她看著男人不苟言笑的模樣,起了心思想逗逗他,便故意玩味衝他眨了眨眼睛,“若我說我是來睡靖王你的,不知靖王會不會依了我這個請求。”
裴寧軒聞言,嘴唇抽了抽,當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大膽的女人。
他眉毛微微皺了下,看著初夏,冷冷的說了句,“不知羞恥。”
“哦,靖王是這樣認為的?”初夏衝他痞痞一笑,故意道,“我倒是覺得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常情,有何羞恥而言。”
“你……”裴寧軒語噎,從未見過如此大膽的女人,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眼神在瞄到初夏背後的一個大包袱的時候,他伸手想去抓初夏,“你背後的包袱裏是什麼。”
初夏靈巧的閃開,玩味一笑,“你猜。”
裴寧軒沒立即追上初夏,隻是眯眼看著她問,“你是來靖王府行竊的?”
初夏仍是笑著道,“你再猜。”
裴寧軒被初夏嬉皮笑臉的模樣弄的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