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看了她一眼,也玩味的笑了一聲,挑眉看著她,“如果我告訴你我隻是來看看我的男人和兩個兒子,看了就立即走,將他們痛快的讓給你,你會不會相信?”
靖王妃嘴唇輕扯,滿臉諷刺,“自然是不相信的。”
初夏聳了下肩膀,皺皺鼻子,笑起來,“那不就是了,你的問話豈不都是廢話。”
靖王妃看著初夏玩味的笑臉,心裏有些打怵。
這個女人以前不也是殺手嗎,殺手按理都應該是冷著一張臉,永遠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要是這樣,靖王妃心裏還有些勝算。
到底她在殺手組織裏也呆了一年多的時間,殺手組織出來的人想事情的角度基本都是差不多的,而且伸手,思維都是統一訓練的,她真要和初夏鬥,她覺得自己不一定會輸。
但問題是,眼前的女人卻絲毫不像個殺手,反倒跟個尋常的十五六歲的小丫頭一般,笑容滿麵,人畜無害的模樣。
可就是這樣的初夏讓她摸不到初夏要出什麼招數,再加之初夏很明顯好似是胸有成竹拿下她的樣子,讓她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事情太她突然了。
“哼,林初夏,你別妄想了。”想了許久,她試探著嚇唬初夏,“你剛才應該也看到了,寧軒已經不認識你了,現在在她眼裏,我才是她的妻子,他的王妃,他兒子的母妃,你拿什麼來跟我鬥。”
初夏仍是不氣不惱,反倒是衝她眯眼一笑,挑著眉說,“靖王妃,那咱們就拭目以待,看看裴寧軒最後選的會是誰。”
靖王妃微愣,然後皺著眉頭望向初夏,揣測她話裏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公平競爭,最後不管裴寧軒選誰,另外一個人都必須放棄。”
“公平競爭?”初夏微微擰眉,看著靖王妃,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你想好事吧,他原本就是我男人,我憑什麼要讓給你,再說能公平競爭嗎,他現在名義上是你男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私底下真會什麼都不做嗎?”
初夏這話擺明了就是和她明刀明槍的來,反倒是將將王妃給嚇唬住了。
按理,初夏是沒有什麼勝算的,畢竟從明麵上看,初夏現在於裴寧軒以及靖王府裏的所有人而是一個陌生人,而她是堂堂正正的王妃,她怎麼也不可能會輸。
但初夏說話的語氣太過霸氣和自信,讓靖王妃懷疑她是否有別的能爭贏的方式。
靖王妃看似在發愣,其實雙眼一直在打量初夏,她想看看初夏是不是在裝模作樣。
但是初夏一直很沉得住氣,一直是笑笑的望著她,倍有信心。
其實,此時的初夏心裏雖然沒有靖王妃這般擔心,但遠遠沒有她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這般鎮定。
事實上,她是處於劣勢的,因為她要重新得到裴寧軒的玉比裴寧軒和他的王妃發生夫妻之實要難的多。
兩人打著心理戰,最後還是初夏略勝一籌。
靖王妃想了一會後,竟然又向初夏求和的意思,“要麼這樣,反正王爺也不可能一輩子娶一個老婆,我允許你給他做側妃,以後我們可以共侍一夫,我們就不用站在對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