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許久沒見,再加上剛才那個激烈的吻,初夏心裏的熱情也被完全挑動起來,心裏也有期待,可是在看到床上兩個小家夥的玩具時,初夏突然清醒過來,時間地點都不合適,還不行。
而且她和裴寧軒現在無名無分的,好似不太適合做這種事情。
等裴寧軒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出聲道,“你可別亂來,不然到時被人傳說王爺看上府裏的乳娘了,有損你的名譽。”
裴寧軒看著她的動作,無奈一笑,看來某件事情最近還沒法子做,還得憋一陣。
他看著初夏,在她身前掃了一眼,語氣似笑非笑,“若你真是乳娘,也是不錯的。”
初夏看著他的目光停留之處,臉一紅,伸手捂住身前,“你什麼意思呢。”
“可惜你做不了乳娘。”裴寧軒搖搖頭,語氣聽來有些惋惜。
“別瞎說。”初夏聽明白了,這廝還和以前一樣,嫌棄她小呢,她怒的紅著臉吼了他一句,“你走吧,該做什麼做什麼去,我看孩子去。”
裴寧軒隻不過是打算逗逗她,見她生氣了,笑了笑。
隨後,他將初夏摟到跟前,伸手撫了撫她的臉蛋,一邊道,“初兒,你不肯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信你自你你的理由,我不逼你,但是你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再離開我了,否則,上天入地,我都跟隨你去。”
初夏心裏一甜,抬頭望著他,“傻瓜,我就在這,哪裏也不去了。”
事實上,她的確都不會去。
初夏的這句話安了裴寧軒的心,他衝她溫柔一笑。
“你去看鋪子,不要耽誤生意,府裏的事情也一切如常,不要有什麼變動,府裏還有個靖王妃。”初夏說完,便去了門外照看兩個小家夥,裴寧軒也跟著她出了院子。
雖然初夏一直沒承認,裴寧軒等於隻是單方麵確認了初夏的身份,但是裴寧軒整個人的心境都完全不一樣了。
之前的裴寧軒,雖然表麵上毫無變化,但是誰都不知道,初夏不在的那段時間,裴寧軒等於死過一回。
現在的他,又活過來了。
他的臉上帶著絲淺笑,腳步也變的輕快起來。
等在院子外邊的栓子看到裴寧軒嘴角含笑的走出來,他的眸子閃了閃,他不知道多久沒看到主子的這種笑容了的,好似自從王妃中了毒,主子就再沒有這樣笑過。
難道說,那個寧夏姑娘的靈魂真是以前的王妃?
這樣一想,栓子也高興的不行,他快步走到裴寧軒跟前,壓低聲音問道,“主子,寧夏姑娘是王妃嗎?”
裴寧軒掃了栓子一眼,難得說了句非常俏皮的話,“她說她不是。”
栓子一愣,沒明白裴寧軒的意思,傻乎乎的問了句,“那主子認為是不是?”
裴寧軒看著栓子,淺淺的笑了下,沒說話,但跟著他近十載的栓子,自然是明白裴寧軒的心思,他幾乎能確定寧夏就是初夏。
隻是礙於一些事情,暫時還不能承認。
想到是這樣,栓子激動不已,他巴不得立即就跑去跟玉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