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軒也不做聲,就由著她咬。
在裴寧軒身上咬了好幾口,可這男人的肌肉跟石頭一樣,咬著他不疼,卻是弄疼了自己的牙齒。
初夏惱的將他一把推開,恨恨的道,“現在你的靖王妃正住在王府裏的主院呢,她才是當家主母,我充其量就是個乳娘,明兒府裏的人將這事情給傳出去,我現在的還是一個可以給王爺暖床的乳娘。”
裴寧軒一瞪眼,哄著她,“誰敢傳,我殺無赦。“
初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武力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嗎?”
裴寧軒抽抽嘴角,眨著眼問她,“你以前不經常說,講道理講不清的,用武力解決問題是最好的嗎?”
“以前?哪個以前?以前我不認識你,我說我不是林初夏。”初夏隻要想起剛才的事情,這氣就消不了,她使勁捶打著裴寧軒,“還有,現在我也認識你,你走,回去靖王妃身邊,住到住院去,喜歡讓人看熱鬧,讓別人看你們兩人去。”
“初兒,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這事兒能怪我?”裴寧軒也實在無奈至極的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這樣不經用。”
初夏一噎,罪魁禍首好似的確是這小床太不經用了。
但是她總不能將這小床綁起來打一頓吧,那氣就隻能撒到這男人身上了,“那你若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我們會被人當場逮住嗎?”
裴寧軒被她都笑了,更正她的說法,“什麼叫做當場逮住,我們這樣叫做人之常情,隻是一場誤會罷了。”
“我管你,你出去,以後不要來這院子過夜,不然我就和睿兒和晟兒他們睡一起。”初夏說完,想起剛才南宮晨玥那該死的小的那麼大聲,她哀嚎了一聲,“今兒鬧了這麼一出,明天準會被人笑死,沒臉見人了。”
“初兒,別生氣了,我保證明天沒人敢笑你,包括南宮晨玥。”裴寧軒將初夏抱在自己腿上坐著,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輕輕撫著她的發絲,一邊柔聲哄道,
“他要是敢當著你的麵露出一絲笑容,我立即將他趕出我靖王府,而且還派人往雲朝的皇宮送信,讓人來接他回去,以後就乖乖的做他的雲朝太子,再不準他出來。”
這樣還差不多,要是沒有南宮晨玥,別的人還不會當麵笑她。
初夏的氣消了些,但心裏還是有些委屈,就低低的在裴寧軒的耳邊說,“他剛才笑我了。”
裴寧軒故作凶惡一吼,哄她,“明天我收拾他。”
看他裝的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來哄自己,初夏心裏的氣徹底消了,她忍不住一笑,“噗嗤。”
這小女人終於笑了,裴寧軒心裏鬆了口氣。
要知道,這小女人要是一直生氣的話,以後他指不定還要做幾個月的和尚呢。
他看著懷裏的人,方才因為整個人悶在被子裏,悶的小臉通紅,發際也微微有些汗濕,但此時的她卻比平時多了一份嬌羞,看到裴寧軒的心酥酥麻麻,心裏一動,他低頭在她的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親了親,“我們繼續?”
說完,某人的手開始不規矩的遊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