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展才一聽,立即慌忙的搖著頭,跟初夏解釋,“不是,不是,其實對於她,我早就恨之入骨,隻是因為逼於無奈,才一直過著貌合神離的日子。”
林杏兒一聽,氣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她碎了黃展才一嘴,出聲罵道,“呸,黃展才,你個沒用的男人,到了這個地步,你竟然還敢說對我恨之入骨,你以為我愛跟著你嗎,若不是看你念過幾年的書,你給我舔腳趾頭都不配。”
“一個男人,掙不了錢,管不了家,就連夫妻間的事情都時常是有些無力,現在竟然還還敢這樣說我,真是丟男人的臉。”
“啪,你給我閉嘴。”這樣的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便是最大的侮辱,即使黃展並不算是個硬氣的男人,但是還是還是有些許男人的尊嚴的,他氣的當即甩了林杏兒好幾個耳刮子,指著她恨恨的罵道,
“你個蕩婦,當初若不是你在背後勾引我,我會和初夏悔婚嗎,若是不毀婚,我和初夏現在一起的日子不知道多好過,郎情妾意,家裏啥都不缺,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的,是你毀了我一生,你還敢多說話。”
黃展才越說越氣,好似要將自己所以失意的事情都怪罪在林杏兒身上,“原本,我在官府做的好好的,是你們合謀說要對付初夏,拉著我幫忙,弄的我官位丟了,我一家子連個容身的地方都沒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怨你,怨你。”
林杏兒這會真是氣的連禮義廉恥都顧不上了,她也顧不上這裏有多少人,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
“黃展才,你平時在床上不像個男人也就算了,沒想到這說話都不像個男人了,當初悔婚是我逼你的嗎,是你得到我之後,自己說要和初夏悔婚,之後對付初夏,還是你出的主意,你擔心被初夏報複,明麵上的事情都讓我和你娘去做,你就縮在背後,現在出事了,竟然還敢驚所有的責任推到我身上,你算什麼男人。”
“還不隻如此,你為了往上攀爬,竟然動手傷害我。”林杏兒因為說了太多的話牽扯到了被黃展才割傷的臉,臉上的血越流越多,也越來越痛,她對黃展才也就越來越恨,“黃展才,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若是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你別怪我,俗話說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鳥。”黃展才看著林杏兒正在流血的臉,也有些於心不忍,他不像之前那樣憤怒了,隻是道,“我不過是良禽擇木而棲。”
林杏兒該說該罵的都已經說了,說的再多也無濟於事了,她的臉已經傷了,沒有再轉圜的可能性,而且現在她每多說一句話,臉上就跟被割了一刀一樣痛,她沒再多說了。
初夏見兩人都不說了,微微勾了勾嘴角,然後突然一臉輕蔑的指著黃展才說,“嘖嘖,這樣說起來,黃展才你還真不是個男人,你這樣的人,我還真不敢讓你為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不是……”黃展才起初沒反應過來,等仔細參透初夏話裏的意思後,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初夏,“姑娘,你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