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初夏清醒過來的時候,某人已經將她抱去了床上,開始動手在解她的衣服了。
“等等。”初夏伸手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亂動,紅著臉瞪他,“你要做什麼呢。”
裴寧軒看著她,黑眸裏的小火苗燒的正旺,是人都看得出他此時要做什麼。
他望著,淡淡的挑眉,“你說呢。”
初夏掙紮了一下,試圖拒絕,“今天不行,我還有事。”
她等會還得出府,要是被這男人得逞,她哪裏還能起來。
裴寧軒絲毫沒將她說的有事放在心上,他勾了勾唇,一手將她攔著他的雙手捉住,按壓在床頭,一隻手繼續剛才的動作。
他還低聲在初夏耳邊,聲音帶著幾分蠱惑的味道,“有什麼事情能比咱們這時重要,有事讓桔兒,玉荷他們去做就行。”
他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初夏脖子和耳根處,使得初夏身子微微顫了下,差點就真被他給弄的失去了理智。
但最後到底還是堅持住了,她皺眉低喊道,“他們不行。”
“那是什麼事情。”裴寧軒停住了手下的動作,有些好奇的看著初夏的,這大半夜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玉荷和桔子都不能代替的?
“就是……”初夏怕裴寧軒看出她的心思,她連忙尋了個借口,“我等會要去給晟兒和睿兒兩人喂奶。”
裴寧軒一聽,臉上閃過一抹極其邪魅的笑容,他低頭在初夏耳邊說,“先喂飽我,等會我去給他們兩人喂東西吃。”
初夏臉一紅,白了他一眼,“流氓。”
“流氓也隻對你一個人流氓。”裴寧軒說完,便低頭吻住她,不讓她再說話。
不管初夏如何反抗,但是某人在某件事情上一直是強勢的,根本不由得初夏反抗,某人已經開始下一步,初夏反抗不了。
而且由於某王爺的神情,初夏很快就深陷其中,早就忘了反抗為何物。
過後,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初夏累的全身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但裴寧軒卻好似吃了什麼十全大補藥一般,精神極其好。
他抱著初夏,沉思了一會,突然望著初夏道,“初兒,我們要個女兒好不好?”
“哼,男人就是嘴上說的好聽。”初夏白了他一眼,故意道,“以前看我生了晟兒和睿兒之後,不說舍不得我再受生孩子的苦了嗎,現在卻又逼著我生女兒。”
裴寧軒低聲一笑,然後望著初夏,神情十分認真的說道,“我問過南宮冷月,他說有他全程看著,保證不會出事。”
初夏無奈了,等著他,“你還特意去問南宮冷月關於生女兒的事情了?”
這男人是不是個傻,去和別的男人討論這種事情?
“嗯,我很仔細的問過,他說有他看著,生孩子是小事。”沒想到,裴寧軒卻是不以為意,還一本正經的說道,“而且他還說了什麼,生孩子趁年輕,不然年紀大了,對你身子不好。”
初夏一聽這話,忘記了裴寧軒和南宮冷月討論生孩子的尷尬性,重點準移到了裴寧軒說她年歲大的這件事情上。
她皺眉看了裴寧軒一眼,沒好氣道,“裴寧軒,你有毛病啊,我現在才幾歲啊,就用說到這個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