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獎勵某人,初夏捧著他的腦袋,吧唧一聲,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之後,她便想立即撤離,可是某人哪裏會滿足。
他伸手扣住她的腦袋,將她逼近自己,靈巧的舌頭便與她糾纏在一起……
而且,某人的手還越來越不安份,已經試圖從她的衣擺處探入……
初夏察覺,立即伸手扣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唇也立即抽離,她微微喘息了一下,便輕聲在他耳邊道,“事情還沒解釋清楚呢,就想下一步?”
裴寧軒無奈一笑,確實,事情還沒解釋清楚,還不能進入下一步。
於是,他將初夏從自己身上放下去,這樣坐著,對自己絕對是一種折磨。
初夏從他身上爬回床上,盤腿坐著,衝他指了指自己對麵的位置,意思讓他也坐下, 他們需要好好談一談。
可是某人看了自己身下一眼,覺得暫時有些不方便,他便示意初夏自己看。
初夏被某個厚臉皮的人又弄的臉紅了個透頂,她將床上的鋪子搭在他腰上,索性將不方便的地方遮住,才道,“好了,現在可以說了。”
裴寧軒昨晚上一晚上沒睡,如今回來這裏,小女人也在身邊,十分安心之下,倒是覺得有幾分累了,他便順勢半躺在床頭,一隻手枕在頭下,神情有些慵懶的道,“說吧,想問什麼?”
初夏看到裴寧軒一臉的疲憊,也有些心疼,不忍心再嚴刑拷問,便也半躺在他身邊,柔聲問道,“寧軒,你能告訴我最近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麼事情,每日這樣,我心裏總放心不下的。”
裴寧軒側過身子,和初夏麵對麵的躺著,他靜靜的看了初夏一陣。
伸手將初夏散落下來的發絲給她捋到耳後,隨後輕輕歎息了一聲,看著初夏道,“最近是有些棘手的事情,我需要求助靖王妃,不得已隻能委屈你。”
稍微頓了下,他又雙眼灼灼的看著她,說道,“初兒,你相信我,這輩子除了你,我絕不會碰第二個女人,不然,我無需做這麼多事情?”
雖然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裴寧軒有意壓低了聲音,但因為兩人離的近,初夏自是聽清楚了,她深深的看了裴寧軒一眼,問道,“你做的這些是因為我?是不是南宮冷月跟你說了什麼?”
幾乎是立刻,裴寧軒的神情便有些激動,他半坐起來,將初夏摟進懷裏,否認道,“沒有,不僅僅是因為你,與生意上的事情有關,總之,你隻要永遠記得,除了林初夏,本王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
因為裴寧軒的反應如此激烈,更加讓初夏肯定了是與自己有關,是與玉佩有關。
但是她也知道他的用心良苦,知道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說,也就沒再糾纏。
心裏感動得一塌糊塗,麵上卻是沒說太多,隻是定定的看著他。
裴寧軒擔心她不相信一般,低頭在她額頭處輕問著,雙眸裏全是柔情,似歎息又似承諾,“不然,本王到了這個年紀,不早已是妻妾成群了嗎?”
初夏明白了,不再跟他鬧了。
她抬頭看著他,看著他眼底下一片淡淡的青色,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輕聲道,“既然是這樣,那你近陣子也不要再回來了,就按照我說的,你將你的人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