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軒不隻是有過人的本事,眾人缺少的豁達,他還有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強大的自信。
盡管,他表麵上從來不允許別人靠近初夏,但是他的心裏卻強大的認定沒人能從他身邊搶走初夏。
即使是對初夏這般深情的洛寧,他也絲毫不怵洛寧病好之後能從他手裏搶走初夏。
裴梓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裴寧軒,“九哥,你真願意讓南宮冷月給七哥治病?”
裴寧軒又開始傲嬌了,他淡淡的看著裴梓軒道,“那邊看你們自己的誠意了,能請得動南宮冷月是你的本事,請不動我也沒辦法。”
說完,裴寧軒頭也不回,便牽著初夏就走出了裴梓軒的府邸,上馬車,出聲喚栓子駕動馬車。
這一連串的行動當真是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使得初夏一直愣愣的盯著他看。
她家的男人好有魅力啊,尤其是在訓斥洛寧的時候,她覺得他頭上簡直是如天使一般,帶了光環。
裴寧軒對初夏這般望她,十分滿意,嘴唇微微勾起,他伸手將初夏摟到自己跟前,出聲問她,“這般盯著為夫做甚,是想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情嗎。”
初夏抬頭,望著裴寧軒眨了眨眼睛,“裴寧軒,我有沒有說過,我很崇拜你。”
這話使得裴寧軒身心愉悅,他發誓,他從未從這個女人嘴裏聽到更好聽的話了。
他難得的展顏一笑,神情比方才對著裴梓軒的時候,傲嬌十倍,修長的手指在初夏的鼻尖上點了點,“崇拜就對了,這個世上,除了我原本也沒人值得你崇拜。”
“要是低調一點,我會更加崇拜。”初夏翻了個白眼,這就是她不喜歡誇這男人的原因。
不過隨意的一說,就已經得意成這樣,要是再多說幾句,估計要上天了。
果然,裴寧軒聽了初夏說讓他低調的話後,他皺眉,完全不知道低調為何物一般,“我需要嗎?”
初夏懶得再搭理如此自戀的男人,跟他說正事,“對了,蘇家屯那邊的人你記得讓人盯著點,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初夏想起她在山頭那邊建的屋子,皺眉道,“尤其是那個靖王妃,我之前在那邊,看她在山地那邊建的那些屋子,看著像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讓人好好查查,她最近到底在做什麼。”
“放心,你既然說了要讓他們過不上好日子的,他們就一定過不上好日子。”裴寧軒雙眼微微眯了下,“至於她,她最好是不要再有任何害人的心思,不然指不定那一日就是她的祭日。”
“別,這麼輕易讓她死了,太便宜她了。”初夏望著裴寧軒,心裏微微一緊,“而且……”
“而且什麼?”
“你知道我和她的這些牽連,我不知道我們之間到底有沒有糾纏清楚,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穩。”也不知為何,自從玉佩拿回來之後,初夏就一直再沒夢到那個白胡子老者,她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事情圓滿結束了,還是還有隱患沒清除,總之沒見到白胡子老者,她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