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冷月被裴寧軒的話氣的頭頂快冒煙,最後隻是從牙齒裏擠出一個字,“滾。”
也不知道南宮冷月怎麼哄周悠兒的,反正到上午的時候,南宮冷月和裴寧軒他們去雲水樓看賬目之後,周悠兒又歡天喜地的出來了,而且雙頰緋紅,一看就是被滋潤的很好的女人。
她見初夏在亭子裏曬太陽,也笑著走了過來,坐下,但半響沒說話,就一撐著下巴一直傻笑,那掉進蜜罐裏的模樣讓人看了都膩得慌。
初夏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吸引了周悠兒的注意。
周悠兒看向初夏,卻還是遲遲沒說話,許久之後,她突然說了一句,“靖王妃,我要怎麼樣才能變成你?”
“你要變成我?”初夏沒料到她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半響沒想透她說這話的目的,“為什麼?”
周悠兒淺淺的歎了口氣,一臉羨慕的看著初夏,“還能為什麼,不就是為了個男人?”
初夏皺眉想了下,怎麼都沒想透周悠兒說的男人是誰,南宮冷月和她是沒絲毫關係的,那麼唯一的可能這個男人是裴寧軒?
初夏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別告訴我,你看上我們家王爺了啊,要真是這樣,你早些死心,別的東西可以讓,這個男人我肯定不會讓給你,想都別想。”
周悠兒撇撇嘴,一副她根本沒看上裴寧軒的模樣,後來見初夏不太相信的樣子,她幹脆把話直接說清楚,“不是靖王,我說的是南宮冷月,人家心裏自始至終就隻有南宮冷月一個人。”
這下輪到初夏撇嘴了,她看傻子一樣看著周悠兒,“那和我有什麼關係,現在你和南宮冷月都好的同睡一張床了,就算我真想說你們什麼也晚了。”
周悠兒聞言,細細一琢磨,突然明白一件事情,她有些不相信的看初夏問,“你……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初夏突然覺得跟這姑娘說話當真是費勁,從來就沒有個前因後果,她想到什麼說什麼。
哪知,初夏這幅懵懂的樣子讓周悠兒徹底放心了,她突然親熱的拉起初夏的手,衝初夏使勁擺著手說,“不知道更好,更好,就當我什麼話都沒說。”
看著周悠兒歡天喜地的樣子,初夏懶得跟她再說下去了,再這樣前言不搭後語,她都不知道要費多少腦子。
不過看著周悠兒一副被愛情衝昏頭腦的模樣,她還是提醒了周悠兒一聲,“你既然和南宮冷月都確定了而彼此的心意,就早些將事給辦了,別等到肚子裏有貨了,到時候兩人還拖拖拉拉的。”
比如,南宮菲兒就是個例子,現在這樣下去,還不知道如何收場。
周悠兒倒是不以為意,她隨意點點頭,“我知道了。”
約莫亥時時分,初夏覺著睡的不安穩,皺著眉睜開眼睛,才發現裴寧軒不在身邊,她喚來在外邊守夜的桔兒,“王爺呢?”
“和南宮少爺一起出去了。”桔兒道,“才出去的,說是有事了。”
初夏點點頭,猜到兩人應該是一起去見南宮菲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