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軒似笑非笑的看了南宮晨玥一眼,心裏覺得一陣舒爽,至少以後對付這南宮晨玥自己是有法子了,暫時來說,他求著自己將倩兒讓他帶走,對自己必定會有求必應,再過幾年,等倩兒長大了,他要和倩兒在一起,那他就得隨著倩兒的輩分來對待自己。
自己是倩兒的什麼,是姑父,是長輩,換句話說,他也成了南宮晨玥的長輩,這感覺實在是該死的爽。
南宮晨玥看著裴寧軒盯著自己,那不懷好意的笑意,內心莫名的顫了下,心裏明知道這南宮晨玥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但卻是在無奈,誰讓自己這樣沒出息,世界上這麼多的好女人,他卻就偏偏看中了他們家的小丫頭呢。
因為裴寧軒想著給初夏一個大驚喜,因此在初夏忙著給南宮冷月和周悠兒操辦婚禮的同時,而裴寧軒卻是帶著手下的幾個人在忙著操辦自己和初夏兩人的婚禮。
可以說,這一陣子,兩人同樣累,每天在外邊忙的昏天黑地,回來之後,還要去照顧幾個小家夥,最後回到院裏之後,兩人都是一沾床就睡,甚至連說話都沒以前多了。
初夏不知道裴寧軒私底下為她做的那些事情,對此十分納悶,也十分不滿。
因此,在臨近婚禮的前一個晚上,初夏實在無法忍受了,她奶了兩個孩子之後,比往常提前一些時間回了院裏,原本是想著早些睡覺,但後邊看時間都差不多淩晨了,裴寧軒還是沒回房,她自己一人也睡不著,便在床上翻來覆去,嘀咕著這男人背著她到底在忙什麼。
人家南宮晨玥和周悠兒明日成親,要說忙倒是有情可原,這裏成親的規矩很多,成親的前一個晚上就要開始準備,不然等到當天,很多事情都來不及。
而裴寧軒那廝,一看也不是個會幫著籌備親事的人,他能有多忙?
於是,打定主意,今兒怎麼也要盤問清楚這男人,她往外邊喚了聲,想喚來桔兒或者玉荷,去問問裴寧軒幹什麼去了,但是等她喚人的時候,院子裏竟然寂靜一片,連個小丫頭都沒有。
好不容易,初夏去到院子外邊,找到兩個守夜的小丫頭,問院子裏的人去哪了,兩個小丫頭卻是吞吞吐吐的,好似有什麼說不出口的話一般,難以啟齒的就是張不開口。
初夏見狀,便打算自己出去瞧瞧,但兩個小丫頭立即出手攔住初夏,一副拚死要攔住的樣子,是在無奈之下,還說是王爺吩咐的,她今晚不能出去,隻能呆在這個院子裏,否則怕她會破壞成親的事情。
實際上,裴寧軒的意思當然是怕初夏破壞他們兩人自己要補辦婚禮的事情,但是這聽在初夏耳裏,卻是裴寧軒在說怕她破壞南宮冷月和周悠兒成親的事情。
初夏當時那個氣啊,真恨不得一口咬上裴寧軒,什麼叫做她會破壞,她這是有多喜歡破壞人家的婚禮嗎,還是說她就是個喜歡搞破壞的人?
不過,想到這裏,初夏不隻是生裴寧軒的氣,也生周悠兒他們這些人的氣,這樣看來,很明顯不隻是裴寧軒這樣想,就連周悠兒,南宮冷月,以及桔兒,玉荷他們幾個有都這樣想,不然怎麼會在這樣的大日子裏,沒人來喊她這個做主人的去住持大局,反倒是將她冷落至此。
在初夏一個個的責罵的時候,其他人倒還真的是在彙聚一堂,商量著正事。
當然,商量著的便是初夏和裴寧軒成親的事情。
這一刻,雖然不是自己兩人頭次成親,但裴寧軒卻顯的格外緊張,他一遍遍的追問著,“你們說,我瞞著初夏給她驚喜,初夏到時會不會怪我。”
南宮冷月淡淡一笑,安慰他,“怪你做什麼,怪你為她如此花費心思,做了這麼多事情?”
倒是周悠兒見一向淡定的靖王這會竟然如此患得患失,便故意幸災樂禍道,“當然,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怪你,你太矯情了,孩子幾個了,還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簡直是勞民傷財,有這麼多銀子花不完的話,還不如給我們家房子蓋大一些。”
裴寧軒一聽,低喝了一句,“再囉嗦一句,那房子別建設了。”
周悠兒完全不怵,還回了一句,“再吼我,你就等著生上十個,八個孩子吧,到時候初夏就專門帶孩子,你別想近她身了。”
當然,周悠兒說這話是有她的意圖的。
因為裴寧軒在初夏生這一對雙胞胎的時候是在是被嚇著了,心裏是真的不敢讓初夏再生了,可又擔心初夏會在夫妻間的事情之後忘記吃藥什麼的,意外懷上,便讓南宮冷月想法子。
南宮冷月倒是想出了一個法子,說是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然後永遠杜絕這種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