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和竇建德聯盟,那全都是由李密牽的頭,自從兩軍聯盟之後,李密以及李密手下的蒲山營就已經進駐滎陽。王世充要等竇建德的援軍,自然也要找李密了。可過了半個來時辰,王世充派去找李密的軍士卻是一個人跑了回來,對著王世充抱拳喝道:“王爺!李密住所不見人影,軍營內也沒有蒲山營的下落!”
“什麼?”聽得這個消息,王世充也是嚇了一跳,立馬就是跑到那軍士的麵前,一把把軍士的衣領給拎了起來,瞪圓了眼睛,狠狠地盯著那軍士,怒喝道:“你再說一遍!李密人呢?”
那軍士也是被王世充的模樣給嚇到了,驚得說話都結結巴巴:“王,王,王爺!那,那李密,李密,不,不,不見了!”
“混賬!”王世充一把就是將那軍士給摔在了地上,一腳踏在那軍士的胸口,滿臉猙獰地喝道:“這滎陽城四門緊閉,李密好端端地,怎麼會不見了?難道他和他手下的蒲山營都長了翅膀,會憑空飛出城去不成?簡直是一派胡言!”
“軍師!莫急!”見到王世充幾乎有失去理智的跡象,旁邊的梁盛也是連忙上前拉住了王世充,對王世充勸道:“軍師!當務之急,是找尋李密的下落,又何必對這小卒發火?”
王世充此刻臉上的模樣那是恐怖猙獰得很,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口也是隨著這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不過王世充也不愧是老狐狸,很快就是恢複了冷靜,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軍士,隨即喝道:“還愣著作甚!傳我軍令,全城搜捕李密!一定要把李密給我找出來!要是找不到李密,你就提頭來見!”
那軍士被王世充這麼一喝,那軍士也是唄嚇得屁滾尿流,連爬帶滾地就是往城內跑去,轉眼就沒了蹤跡。而隨著那軍士跑開之後,王世充之弟王世偉卻是快步走了過來,看到王世充那一臉怒氣的樣子也是快步走了過來,對著王世充就是抱拳喝了一聲:“大哥!”
“哼!”王世充此刻怒意未消,就算是見到自己的弟弟,那也是沒什麼好臉色,冷哼一聲,就是喝道:“你不在城門好好守著,跑到這裏來作甚?”
王世充這麼生氣的樣子,也是讓王世偉不由得一愣,抬起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梁盛。王世偉與王世充的侄兒王仁則,那都是逍遙門門主的親傳弟子,和梁盛的關係也是很不錯,王世偉望向梁盛,也是想要詢問梁盛到底是什麼事讓王世充如此生氣。而當著王世充的麵,梁盛也不好明說,隻能是做了個讓王世偉小心的眼神。
王世偉心裏覺得奇怪,但還是對著王世充抱拳說道:“大哥!小弟也正是為了此事而來!昨夜李密帶著人從東城門離開了!”
王世充正在為李密的事情生氣了,李密關係到自己和竇建德的聯係,如今王世充等待著竇建德的援軍,正是需要李密的時候,李密卻是不見了,王世充如何能不生氣?而這個時候王世偉的話,也是讓王世充又驚又怒,直接掉轉頭,瞪大了眼睛看著王世偉,怒喝道:“李密走了?怎麼會讓他走了?而且還是昨夜就走的!你怎麼到現在才來稟告?”
王世偉卻是沒有想到這其中的重要性,隻是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的,昨夜我又沒有一直守在城門那邊!再說,值夜的士兵說了,那李密有大哥你的令牌和玉佩,說是你派他出城去聯絡援軍的!有大哥你的令牌在,那些士兵自然是不敢攔阻了!我也是剛剛回到城門口,才從那些士兵口中得知的!這不,我一直到,就趕來向大哥稟告了!”
“令牌?玉佩?”聽得王世偉的話,王世充下意識地就是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下,頓時就是臉色大變!而在旁邊的梁盛見了,自然猜到,肯定是王世充的令牌和玉佩不見了,也是緊皺著眉頭,沉聲說道:“老夫以前也聽說過,李密手下的蒲山營內還有一個蒲山密營,全都是由一些奇能異士!看來李密這是仿效雞鳴狗盜之計,盜取了軍師的令牌和玉佩,騙開城門逃走了!”
“哼!”王世偉對於李密那是一直就看不起,聽說李密是騙開城門逃走的,也並不怎麼在意,隻是撇了撇嘴,滿臉輕蔑地哼道:“無膽鼠輩!跑就跑了吧!有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