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寶玉這樣說,李翠蘋徹底放鬆了下來,臉上樂得開了花一樣。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和男人說開了那方麵的事情,就不再扭扭捏捏,藏著掖著了。
這功夫,她已經忘記了王寶玉隻有十八歲,她起身望了屋外一眼,使勁關嚴了西屋的門後,急切地說道:“寶玉,你說能給你叔看好這個病,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過我需要知道一下具體的情況。”王寶玉拍著胸脯說道。
“你都知道還問啥具體情況。不就是那個什麼長而不堅嘛!”李翠蘋還在要麵子,支支吾吾的說道。
王寶玉心裏偷偷樂了,依然板著臉孔說道:“嬸,這算命就跟看病似的,病症說的越具體治的也越好。出了這個門就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嬸子怕啥!”
聽到王寶玉這麼說,李翠蘋猶豫了下,還是歎了口氣說道:“別提了。每次沒搗鼓兩下,軟了,弄得嬸子我上不去、下不來,空落落的。藥也偷著用過,真是急死人。”李翠蘋的話中充滿了一種怨婦的味道。
這事兒也不怪李翠蘋,那時候的農村,電視還沒有幾個,再說東風村四麵都是高山,也沒個電視信號,最多也就能聽聽收音機,效果也還不好。吃過晚飯後,睡覺前除了夫妻間的那點事兒,就基本沒有什麼娛樂活動。
王寶玉看著李翠蘋的大臉,沉思了片刻,心想,就這樣一張爛蘋果般的臉,哪個男人會感興趣,也真是難為在村裏呼風喚雨的遲支書了。
王寶玉裝模作樣的點點頭,說“嗯,這個情況我了解了。”
提到這茬,李翠蘋似乎還不解恨,接著說道:“還不是一般的不行,鹿鞭、牛鞭的也吃了不少,效果就是不大!”
寶玉嘿嘿笑道:“這牛鞭鹿鞭都是好東西,吃了多少管點用。”
“管是管用,要是不吃,都得我用手幫他搗鼓硬……”李翠蘋越說越氣。
“嬸子,嬸子,你渴了不?”王寶玉趕忙轉移了話題,這女人真是,剛開始還不說,這說開了,啥都說。王寶玉雖然對這事兒明白一些,但是這麼關著門和一個老娘們談論,還真是有些尷尬。
“我?不渴啊!寶玉,這毛病能治好不?”李翠蘋急急的問道。
“嬸子,這個病要陽氣充足的時候才能治,現在馬上要到冬天了,陰氣旺盛,不太適合,你再耐心等幾個月,開春的時候你再來找我,到時候告訴你一個好法子。”王寶玉說道,他說能治,那是說大話,還是先推一推再說吧!也許過段日子,還真就想出了法子。
李翠蘋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哀歎道:“那嬸子就再守半年的活寡。”
王寶玉瞅著她那張胖臉有些不耐煩,心裏盼著她趕緊走。任誰看著這張臉也沒好心情,要是跟聊齋裏演的,換上秀枝嬸的臉還差不多。想到這,王寶玉眼珠一轉,突然說道:“翠蘋嬸子,我可以給你一個一次性的法子,你回去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