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立財善意的勸解道:“寶玉,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和程國棟的女兒糾纏個沒頭呢?以他的性格,你將來少不了在這個事兒吃苦頭。不如放手,輕裝上陣,比帶著這個包袱畏手畏腳的強得多。”
王寶玉歎了口氣,道:“我也不想淌這趟渾水,隻是遲叔,你周圍全是眼睛盯著,還不是成天的掛著翠花?程雪曼也是我的翠花,我也放不下。”
“嗬嗬,既然你有自己的主意,以後小心點就是了。遲叔就是那麼一說。”遲立財嗬嗬笑道,不想再說這個話題,思量著如果王寶玉跟程國棟真的沒事兒,自己可就枉做小人了。
兩個人閑聊到晚上十點,才回到會議指定的賓館,遲立財的房間跟王寶玉靠著,而馬曉麗跟吳麗婉的房間也相隔不遠。
這種情況下,王寶玉是啥心思也沒有,決定立刻回房睡覺。到房間裏洗了個澡,王寶玉就懶洋洋的躺在大床上,準備去見周公他老人家問問自己的婚姻大事。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了敲門聲,誰他娘的這麼晚還來打擾?王寶玉不高興的起身開了房門,卻是馬曉麗一臉緊張的站在門口。
“曉麗姐,這麼晚了,有啥事兒啊?”王寶玉打著哈欠說道。
馬曉麗伸出食指噓了一聲,緊張的張望了一下走廊,便像魚兒一樣溜進了王寶玉的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口中急急的說道:“寶玉,今天有些事兒我必須跟你解釋清楚。”
“有啥好解釋的?曉麗姐哪天做新娘啊?弟弟可是給你預備了禮金呢!”王寶玉不無醋意的說道。
“結婚?發昏還差不多。”馬曉麗不滿的說道,又歎口氣說道:“你不是也說過要娶我嗎?你們男人的話,都是糊弄人的,可是女人偏偏相信。”
王寶玉一時無語,隻好跟馬曉麗坐在沙發上,表情淡然的問道:“曉麗姐,有啥話就趕緊說吧!叫人看見了,程書記,不,是程局長,又要找本人的麻煩了。”
“寶玉,我知道你對我有想法,但我必須告訴你。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兒,至於當上農業辦主任,那確實是程國棟提議的,無非是不想讓我跟你再接觸。”馬曉麗說道。
“嗯!我知道了,還有啥話?”王寶玉說道。
“你?”馬曉麗見王寶玉並不為之所動,粉臉霎時漲的通紅,眼淚打著轉轉,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她哽咽的說道:“寶玉,你仔細想想,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害過你,更沒騙過你。每次程國棟打聽你的時候,我都是避重就輕,隻挑好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