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二爺,你幹什麼,嚇我一跳,討厭。”馮春玲欲拒還迎的嬌聲說道。
王寶玉不說話,隻是狂吻著馮春玲的粉臉,並且順著粉臉吻到了脖頸上,終於將頭埋在那裏,不再動彈了。
馮春玲輕撫著王寶玉的頭發,哄孩子般溫柔的問道:“寶二爺,是不是又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了?”
好半天,王寶玉才抬起頭來,說道:“春玲,我不開心是因為我要去縣裏工作了,以後再想見你,就沒有現在方便了。”
“寶二爺,要不你跟四爺說說,把我也一起帶走吧!”馮春玲臉色黯然的說道,在她的心裏,同樣舍不得王寶玉的離開。
王寶玉笑著問道:“那你能為了我放下自己辛苦打拚的事業嗎?”
馮春玲笑了,說道:“一個女人什麼事業不事業的,但有一點我可以保證,那就是到了縣裏,我也會找到生路。”
“春玲,我相信你的能力。隻是木耳廠這邊需要你,暫時怕還不行,春玲,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讓你在我的身邊。”王寶玉吻了馮春玲的額頭,無比堅定的說道。
馮春玲說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也是讓王寶玉最為糾結難言的,表麵上,馮春玲是王寶玉的女人,從認識王寶玉開始,她就沒有陪過別的男人。
可是,說到底,馮春玲還是侯四手下的人,不但經營著侯四的工廠,而且,對於侯四的指派,從來都是立刻就辦,這其中也包括侯四安排的陪王寶玉。
對於有幾次侯四安排馮春玲陪自己過夜,王寶玉嘴上不說,心裏卻並不高興,馮春玲是自己的女人,沒有必要讓別人來安排陪著自己,這讓他覺得,馮春玲像是一個棋子,是侯四跟自己下棋用的。
但考慮到侯四跟自己情同兄弟,王寶玉還是沒有說及此事,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傷害了兄弟之間的感情。
“寶二爺,你不用擔心,隻要你需要我,我會立刻趕到縣裏陪你的。”馮春玲也認真的說道。
“嗯!我相信。”王寶玉感動的說道,將嘴唇又貼上了馮春玲的櫻唇。
馮春玲躲開王寶玉的溫熱,眼圈有些紅了,說道:“寶二爺,雖說在清源鎮咱們也不是天天見麵,可是一直感覺你就在身邊,心裏也不那麼空落。要是到了縣裏,似乎一下子就抓不到了似的。”
王寶玉嘿嘿笑著說道:“那咱們就說好一周或者半月見一次。我呢也多下下力氣,爭取每次讓你吃飽,盡量撐的時間長點!”
馮春玲臉刷的就紅了,咯咯笑道:“你真壞,人家見你又不是想那個!”說完兩人扭動到了一起。
就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兩個人這才想起來,是在辦公室裏,王寶玉連忙坐直了身子,馮春玲則一邊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回到座位上,喊了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