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這麼回事兒!都是你這張破嘴,現在好了,這回倒是受了你的連累。”孟耀輝道。
“咱們的敵人是一個,咱倆以後就是難兄難弟。”王寶玉歎氣道。
“王寶玉,你鬼主意多,快想轍幫幫我,要是我拿不出不在場的證據,事情就不好辦了,公安局那邊可是要舉證倒置的。”孟耀輝道。
“這還不好辦,你去找個妓女,給她點錢,就說昨晚你跟她在一起不就得了。”王寶玉出了一個餿主意。
“你這不是扯淡嘛!我總不能往自己的臉上抹黑吧!”
“那就去找你叔,讓他保你準沒事兒。”
“我能出來,還是因為我叔呢!你都不知道,孫大成跟我叔急眼了,他現在已經認定,就是咱們兩個合謀要搞他。”孟耀輝道。
孟耀輝不說王寶玉也能猜到,這封上牆的誹謗信,已經將他跟孫大成剛剛修複好的關係,又徹底玩完了,教育局的撥款看起來是“大年三十沒了亮——八成沒指望”。
“王寶玉,我要是進去了,你也沒好果子吃。”孟耀輝強調道。
“孟耀輝,你別著急。我已經猜到了這件事兒的幕後主謀,起碼咱不是完全被動,隻是目前沒有證據。”王寶玉悄聲說道。
“誰啊!敢算計到老子頭上。”孟耀輝憤怒道。
“我跟一個人的關係始終不好,你大概也能猜到。”
“你得罪的人多去了,我怎麼能猜到。”
“是黨委辦主任程國棟,不過,他為什麼將你也牽扯進來,我卻搞不清楚了。”王寶玉實言相告。
“你不說我還忘了,有一次我跟你在政府大院碰到他,他就陰陽怪氣的,好像對我有意見。”孟耀輝莫名其妙道。
經過孟耀輝一提醒,王寶玉也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兒,程國棟確實讓孟耀輝再說一遍那句話,這個行為很是古怪。
“嘿嘿,看起來是你自己得罪了他。說說看,你是不是背後使壞被人發覺了。”王寶玉嘿嘿笑道。
“不可能,我跟他算不上熟悉,再說了,他是我叔叔下麵的人,我要是使壞,他早就滾蛋了。”孟耀輝道。
“行了,別吹了,我還不了解你,是不是剛剛又被你叔給罵了?”王寶玉不屑道。
孟耀輝果然耷拉腦袋了,說道:“我叔這次是真生氣了,說我要是再不老實點,他說死再也不管我了。”
“孟書記也發火了?”王寶玉有些愕然,一個孫大成發威就夠自己受的,不知道孟海潮也惱了會是什麼結局。
“可不是,把我罵了個狗血噴頭,說我不爭氣之類的鬼話。我這耳朵繭子現在還嗡嗡直響呢。王寶玉,我咋一跟你在一塊就倒黴呢,你是不是我克星啊?”孟耀輝一臉苦惱。
“瞧你說的,這都是個人造化,就算和我牽扯點關係,那也是前世的因果報應。”
“得了,別說了,我耳朵疼!”
“嘿嘿,老頭才來回踱步呢,坐下坐下。要不要我再給你破解一下運氣?”王寶玉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