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已經是後半夜三點,王寶玉全無睡意,滿腦子裏想的都是呂楠的事情,不由翻出了呂楠給自己提供的那個生辰八字仔細分析。
此人命中水多,財運不錯,而且,日逢癸水,應該就是個胖子。三十多歲時起子嗣運,應該育有一子,隻是去年開始,就命犯太歲衝克,再加上並無幫扶,有牢獄之災。
靠,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幹什麼對別人的情夫這麼感興趣,王寶玉猛然醒悟,即便知道這個孩子不是邱佐權的,沒有真憑實據,也不能亂說,那可是要惹火燒身的。再說了,這種事兒也不可能搞倒邱佐權,說不定還給了他個離婚的借口,將呂楠淨身攆出門,自己再娶個年輕貌美的小媳婦,呸,做夢!
現在看來,能夠將邱佐權拉下馬的,還是貪汙受賄或者侵占私吞。又不是他本人的生活作風問題,根本沒什麼影響。
就在第二天上午,還在迷迷糊糊睡覺的王寶玉,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喚醒了,來電話的正是範金強,用很官方的口吻讓王寶玉去局裏一趟,配合調查,好像身邊有人似的。
他娘的,又是哪裏出了事兒?王寶玉無奈的起床,也沒心思吃早飯就趕往了市公安局。
一進屋,王寶玉頓時覺得氣氛不對,屋裏除了範金強之外,還坐著兩位陌生的警員,而且,每個人都是麵沉似水,仿佛發生了重大的事件。
“你叫王寶玉吧?”一名看起來職位不低的警察冷聲問道。
“我是,請問有何指教?”王寶玉坐下來,努力抑製著內心的慌亂,點頭道。
“我們是烏市警方,前段時間你去了一趟新疆吧?”警察又問。
“是啊!”
“你去幹什麼了?”警察問道。
“陪朋友一起去看她的家人,同時旅遊。”王寶玉道,又小心的問:“這位警察同誌,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據火車上的劫匪前幾天交代,他搶劫你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你的手裏有一個文物,那個文物現在在哪裏啊?”警察冷聲問道。
王寶玉終於明白了警察為什麼叫自己來,他連忙陪笑道:“我哪來的文物啊!”
“希望你積極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察沉聲問道。
“他們要說我販賣兒童婦女你們也能信?嘿嘿,警察同誌,那個人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罪犯,他的話不能信!”王寶玉陪著笑臉說道。
“別不老實,實話告訴你,那個劫匪是國際文物盜賣集團的重要人物,他看東西一般不會走眼,看上的都是國家一級文物,否則也不會為了一件普通物品鋌而走險。快說,那條石頭龍形文物究竟在哪裏?”警官不耐煩的說道。
“嘿嘿,我當是什麼呢!就是那個破東西,那劫匪還真是走眼了,其實就是塊石頭。別提多粗糙了,鼻子嘴巴都擠一塊,根本分不清哪跟哪!”王寶玉故作輕鬆的嘿嘿笑道。
“笑什麼,快說,東西是怎麼來的?現在又在哪裏?”警察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