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潮哼了一聲大步離開,代萌不解的問道:“王寶玉,你跟孟部長有啥事兒啊?”
“別管那麼多。”王寶玉心情不爽的白了代萌一眼。
“都是普通公民了,還跟我這個堂堂市長秘書這麼牛。”代萌嗔道。
“靠,誰不了解誰身上長了幾根毛啊!”王寶玉道。
代萌俏臉一紅,使勁捶了王寶玉一拳,小聲罵了一句,粗俗!然後沒好氣的將他帶到了市長辦公室的門前,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寶玉輕輕敲了敲門,竟然沒有動靜,難道阮市長出去了?不會,政客都比較有誠信,可能自己敲門力度不夠,王寶玉壯著膽子又敲了幾下,好半天才聽到了一聲“請進”,推門一看,阮市長正在擦手,看來剛才是去裏麵的衛生間洗臉去了。
“小王,請坐吧!”阮煥新道,眼睛似乎紅紅的,布滿了血絲。
“阮市長,您精神看起來不太好,多注意身體啊!”王寶玉關切道。
“唉!”阮市長歎一聲,沒隱瞞的說道:“小王,我剛才午睡做了個噩夢,夢見右手手腕斷了。”
“那是市長平日太過操勞,說不定也是扭了手腕子。”王寶玉恭維的說道。
“你正好懂這些,替我解解夢吧。”阮煥新眉頭的疙瘩依然沒有解開,看來這個夢讓他心生不安。
解夢?王寶玉一愣,隨即連忙擺手,自己這張嘴惹了那麼多的禍,可不敢胡咧咧:“阮市長,我可不敢在您的麵前胡說八道。”
“但說無妨,也算是給我解解心疑。”阮煥新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的威嚴。
“壯士斷腕,大概寓意著您在政府工作上,要有得罪人的大動作。”王寶玉謹慎的說道。
“小王,你沒說實話,這點我可不喜歡。你直說就是,我最近心情很亂,這些話除了你好像還這沒有合適的傾訴對象。”阮煥新微露不悅道。
“迷信上說,這可能暗示手足兄弟有難。”王寶玉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此夢的真正象征。
阮煥新又歎了口氣,說道:“我家的事情大概你也清楚,我擔心的正是我那個孿生兄弟,不知道他的死活。毒販頭子還未歸案,可是他一點音訊也沒有,我一直都在擔心,是不是,哎。”
“他可是一直在算計你啊!”王寶玉道。
“可他到底是我的弟弟,多年前,我家發生了一次意外,從此他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父母原本身體很好,可是母親整日思念他,兩年後便去世了,父親也是鬱鬱寡歡,幾年後也早早辭世。全家人現在活著的隻有我自己,可是因為他也從未卸下過思想包袱。”阮煥新似乎並不拿王寶玉當成外人,連這種隱私的話都說了出來。
王寶玉當然不能細問其中的因由,了解多了未必是好事兒,既然阮煥新說到這兒,他就順著阮煥新的話,小心的問道:“阮市長,實不相瞞,我來找你,正跟此事有關。”
“你們找到他了?”阮煥新頓時眼睛一亮,忙問道。
“有了一號人物,號稱穀爺的消息。也許抓到他,就可能找到你弟弟。”王寶玉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