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終於來了,以為我會不守信用啊!”王寶玉不悅道。
“您自然不會,快進屋,我爹正要犯病呢!”中年漢子道。
是不是親爹啊,怎麼還笑得這麼開心?王寶玉疑惑的跟著中年漢子走進了這三間屋,兩隻腳剛踏進屋,中年漢子就啪的一聲關嚴了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壞笑。
“王大師,您可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關門幹嘛,病人在哪?”
王寶玉故作鎮定,但感覺事情不對頭,第一反應就是上當了,沒等他想出逃走的法子,隻見裏屋突然冒出了四個黑衣人,黑衣黑褲黑鞋黑墨鏡和黑手套,手裏都拿著槍,槍口都是黑洞洞的。
王寶玉本能轉頭就想跑,可是來不及了,中年漢子突然麻利的身手捂住了王寶玉的鼻口,頓時,一股濃烈的乙醚味道傳來,王寶玉頓時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冷,好像掉進冰窖裏似的,王寶玉在睡夢中打了個寒顫便幽幽的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正在西屋,被一絲不掛的綁在一個手術台上,窗戶都已經被木板擋的嚴嚴實實,不透一絲光亮,而自己的頭頂,竟然是一個手術專用的無影燈。
四名黑衣人束手而立,表情木然的看著光腚中的王寶玉,那個中年漢子不見了蹤影,而一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醫生打扮的老者,正在頗感興趣的打量著他。
難道說他們要解剖自己,或者是扒了自己的皮?想法一出,王寶玉頓時不寒而栗,他掙紮著搖晃頭顱,卻發現身上被粘滿了紐扣感應器,而這些感應器都順著細細的管子,連接到頭頂的一個正嘀嘀跳動有曲線圖的電子成像設備裏。
這是狗屁玩意啊,是不是傳說中的放血處死?聽說這樣的死亡方式下,擁有強大內心的人都會因為心理壓力過大,最終導致奔潰而被活活嚇死。王寶玉拚命的晃動著身體,驚恐的大喊道:“你們想幹什麼?”
“別亂動,這麼貴的設備,弄壞了你賠得起嗎?”老者不悅的湊上前來說道,一邊又替王寶玉把弄亂的幾根線整理好,低頭看了下,搖頭歎息道:“下麵這東西太小,感應器固定不住,要知道,這個地方也是動物最為重要的感應器官之一。”
“你他娘的胡咧咧個屁!快放開我,你們這是犯罪!”王寶玉接著喊道。
對於這些人而言,王寶玉說得無疑是廢話,四個黑衣人依舊麵無表情,似乎司空見慣。老者和顏悅色的問道:“王寶玉,隻要你說出那些文物究竟埋在什麼地方,交出藏寶圖,我們就立刻放了你,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你們是黑手黨?”
“是啊,原本我們不想摻和這件事兒,我們可都是做大事兒的,給伊朗運輸濃縮鈾,給阿富汗塔利班運送迫擊炮,負責美國空降兵的專業訓練或者開地下錢莊,隻是合作夥伴開了口,不能駁了他們的麵子,哈哈,他們都是要臉的人物。”老者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