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千科當然不肯答應離婚,無奈之下,他隻能選擇丟車保帥,毛毛已經被攆出了別墅,什麼都沒有,回老家去了。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哭訴,說是哥嫂不給好臉色看,屋裏也不給少火炕,她的手腳都凍傷了。哎,我看她可憐,給她打了三千塊錢,讓她單獨租個院子,買點燒柴自己先過冬。”饒安妮道。
“三千塊夠幹啥的啊?”王寶玉問道。
“她老家那個地方,一處院子,租一年也不過幾百塊而已。”饒安妮解釋道。
這種心術不正的女人,活該報應,王寶玉根本不可憐她,不過,他倒是對姚黎霞這個女人開始刮目相看了,行,沒想到這女人夠狠,由千科的未來的日子堪憂。
說起來這都是跟自己無關的事兒,王寶玉自然不會管閑事兒,殊不知,在未來的日子裏,他跟姚黎霞還是有了很大的交織。
那是後話,咱先看眼下的問題如何解決。且說饒安妮答應了給呂司令寫書,幾天後,王寶玉就親自上門拜訪呂司令了。呂司令因為級別高,在郊區有一棟小別墅,屋內掛著很多字畫,一股子書香氣。
呂司令果然在寫書,書名很有意思,叫做《嚼草根的日子》,不過,能夠看出來,呂司令寫的很費事,一張紙上就寫了幾行,還有一半是塗改的,桌旁的垃圾筐裏全是揉成團的舊稿。
王寶玉嘿嘿偷樂,正所謂難的不會,會的不難,呂司令帶兵打仗肯定好樣的,但是要穩住腚爬格子,恐怕得寫到一百歲才行。
“小王,你來得正好,快幫我參謀一下,這本傳記該怎麼寫才好!我這眼睛花的,都快看不清比劃了。”呂司令熱情的招呼王寶玉。
王寶玉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龍飛鳳舞的根本看不明白,便放到一邊說道:“呂司令,我這次來,就是想給您分憂的。”
呂司令不明白,問:“我有什麼鬧心的事兒?”
“嘿嘿,我聽說您老在寫光輝曆史,我幫你找了一個目前最火的大作家,你出思路,讓她寫就行。”王寶玉道。
“這是好事兒,說實話,我也認識不少人,就是不好意思開口。”呂司令樂嗬嗬的說道。
“嘿嘿,您老人家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種小事兒以後就讓我去辦,管保讓您既有麵子,又有收獲。”王寶玉大包大攬的說道。
“臭小子,油嘴滑舌。”呂司令雖是埋怨,但卻掩飾不住一臉喜色,他幹脆將寫好的半張也給撕了,叮囑道:“如果需要錢,我還有點積蓄,一點要寫得好看點。”
“那個嘛,都是自家人,錢就不用了,我有個思路,還請您老定奪。”王寶玉道。
“那就快彙報吧!”呂司令挺直了腰杆,拿出了大領導的派頭。
“您以前不是說過,讓我幫您找點樂嗬嗎?如今我找到了。”王寶玉道。
“嗬嗬,我最近正好挺悶的,下棋就算了。”呂司令笑道。
“我那卦館黃攤了,準備為老年人服務,辦一個老年活動中心,讓大家能有一個相互交流,共同進步的地方。”王寶玉說出了想法。